时候我八岁,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恐惧,就是生气,气得不行,发疯似的冲上去跟人家拼命。
当然打不过人家,一个孩子咋能打过一个大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但不知道疼,只要从地上爬起来就冲上去继续打,直到打我的人怕了。
打那以后我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我不要命,那要命的就是别人。”
“看来你小时候挺爱打架的。”王淑兰说。
老谭说:“不是爱打架,是非打不可。在农村人熊过不了日子,总被人欺负。我妈一个家庭妇女,寡妇失业的拉扯着我们姐弟六个,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还最小,说实话都是逼的。”
“你挺不容易。”
“嗨,咋说呢,谁都不容易,就看咋活了。”老谭又续上一根烟,接着说:“穷不丢人,没尊严才丢人呢。
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因为家穷低贱过,相反到觉着挺富有。记着上高中时我就一身衣服,上身是同学父亲给的劳动服,灰色的那种,特禁穿,现在好像没有了。
下身是一条草绿裤子,就是假军裤,屁股上打着补丁,为了结实我大姐用缝纫机来来回回的匝了很多道儿,抗磨。
脚上是一双黄胶鞋,没袜子,光脚板穿。
按穿衣服说我是我们班最破的,看着不像学生,像庄家把式。”
“我能想象你那时啥样,有点像我小时候的我爸。我爸那时候在轧钢厂上班,穿的就是灰色的劳动服,上面有兜下面没兜,袖口紧口的,带扣儿。”王淑兰说。
“对,就那样的。”
“七十年代的人都那身打扮,八十年代也那样,等到九十年代几乎就没有了。”
“我们那矿区,下井工人穿,我同学他爸是下井的,煤黑子。他爸发了劳动服给他穿,他嫌乎磕碜给我了,我拿着当宝似的。”
“按理说你们那应该挺富。”
“你说的是煤矿那些工业户,我家是农业户,不行。跟你说只要是矿区农业户都不行,多山地薄,地少还不长庄稼,忙活一年不饿肚子就不错了,出钱的地方少,恓惶的要命。
要不然我不能出来打工。在家连媳妇都说不上,谁家闺女能看上我呀,就算看上了父母也不同意,家穷的叮当的。”老谭说。
王淑兰把身子往老谭这边靠了靠,光胳膊放在老谭的胸口上,温热的胸脯传递着温柔。老谭把毛巾被往上拽了拽,她会意的把两个漂亮的乳房盖上。
“你在家相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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