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哥哥却说,我曾经想杀害孩子,不配当母亲,相宜在陈家也很好,我不必介入相宜的生活。”
“我一想也是,孩子给陈家养了七年,记忆中没了我的存在,我怎么可能还要回来,索性就让哥哥一直养着,可我很思念相宜,阿狸每年都会让私家侦探拍摄相宜的照片给我,相宜从小到大的资料,我也有一叠,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我也很满足,一直就过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三少说,她和荣少谈恋爱,再加上我妈生病,我才回国。”
……
“克洛斯,你没资格怪我为别人生下孩子。”顾晓晨含泪看着他,“是,我爱你,没错,我不否认,可我对不起阿寂,我一辈子都受良心谴责。就算不论这些,当年我和你谈恋爱在先,你和荣蓉是协议订婚,结果呢,你和她也生下了荣少,把我置于何地?自从荣蓉生下孩子,我已打算和你一刀两断。”
“阿寂认识我在先,爱我在先,比你要深,比你要重,当年,我众叛亲离,只有他一个人在我身边保护我,我也想过,忘了你,和他去荷兰生活,为了留一条血脉,我并不后悔。我甚至有些遗憾,阿寂死的太早,我没来得及为他生一个儿子,你知道他那人很古板,很重男轻女,总嚷着要儿子。”
顾晓晨说道最后,含泪而笑,笑容凄美,想起记忆中那名英俊硬朗的男人,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处,如被人捏住,酸酸地疼……
克洛斯沉怒,又很嫉妒,也难怪,顾晓晨这么多年都和他蹉跎过去了,除了荣少,还有荣寂,他们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横沟。
克洛斯沉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顾晓晨说道,“若不是你太执着这么多年,我都不会和你继续牵扯。”
“顾晓晨,你好样的。”克洛斯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那种意气风发的霸气,再也寻不到,在他身上,彷佛看到了衰老二字。
顾晓晨恍然,一晃这么多年,他也老了,她也老了。
顾晓晨捂着眼睛,泪水簇簇而下,克洛斯转身离开,顾晓晨的哭声,如吞咽在咽喉里,难受之极,“对不起,克洛斯,对不起……”
一双有力的大手,安抚她的肩膀,顾晓晨抬头,正是叶三少,顾晓晨哭着抱着他的腰,十分委屈,叶三少柔声说,“你怎么没把全部事实都告诉他?”
“不能说,我不能说……”顾晓晨哭泣说,“我已经伤了相宜的心,我不能再伤害她,为了她,我只能伤害克洛斯,我只想保护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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