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种名字听起来就很奇葩的酒,苏成意也有所耳闻,不过是在一些讲述北欧国家传统文化的书里看到的。
酿酒讲究原料,冰岛的地理位置让它注定没有太好的条件,于是“机智”的人类灵光一闪,想到了用土豆和香菜酿酒。
黑死酒就是这样诞生的,味道被形容为“泡在汽油里的裸麦面包”。
黑死酒加上发酵鲨鱼这种令人发指的组合,被许多人奉为一种来冰岛的仪式,或者对自身力量的某种证明,也是冰岛本地人用以挑衅、调戏到访游客的乐子之一。
苏成意想,大概就像京城人骗人喝豆汁儿,云贵骗人吃折耳根一样。
事实证明,虽然地域相隔十万八千里,文化底蕴也截然不同,但人类本身的恶趣味都是较为一致的。
在服务生的倾情安利,以及国人刻在DNA里的那句“来都来了”的刺激下,四人最终决定来上一瓶所谓的黑死酒。
当然,楚大小姐只是闻了闻味道就差点“yue”出来,韩管家借着等下要开车的借口捂着口鼻躲出了八百米远。
最后只剩下了高叔和苏成意,盯着杯子里的神秘液体出神。
“真要喝吗,叔。”
苏成意面无表情地问道。
“尝尝无所谓。”
高叔抓着杯子,心想不过如此。
他可是在西伯利亚的寒风里空口灌过高浓度伏特加的硬汉,区区土豆香菜酿酒,能难喝到哪去?
“干!”
高叔端起杯子,和苏成意碰了碰杯口。
两人秉承着“真男人从不养鱼”的心情,仰头喝了一大口。
不开玩笑,苏成意感觉自己没喷高叔一脸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这玩意完全不能称之为酒,说是毒药也不为过,或许农药也不会给人带来如此夸张的感官刺激。
对面高叔看起来也并不好过,硬汉的面部肌肉僵硬地抽搐了好几下,死活就是咽不下去嘴里这口酒。
“喂喂喂,苏成意,你还好吧?!”
楚倾眠一脸担忧地凑过来,又因为刺鼻难闻的酒味而迅速退避三舍。
苏成意面不改色地和对面的高叔对视,两人僵持了大约十秒左右,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讯息:
救命。
不行了。
吐?
吐!!!
两人很有默契地低下头,把嘴里的酒全部吐回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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