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救,他还是很快转身跑了回来。
此时的我已经坐在了地上,我感觉好像有个人想骑在我的身上一样,我的胸口开始发闷了。
熊猫估计也是急了,二话不说,拽着我就往外面跑。
我身子躺在地上,被熊猫一路拽出去,裤子和衬衫都快给磨坏了。
好容易到了门口,我低头看了眼罗盘,指针表示厉鬼还在屋里。
我苦笑一声,喘着粗气骂道:“这他娘……老子戴着红绳葫芦她都敢下手,这得是多凶悍的一脏物!”
没等我说完,熊猫忽然“卧槽”一声,我抬头一看,只见熊猫胸口的白玉吊坠居然碎了!碎的像是个油酥饼,渣子掉了一胸脯。
我和熊猫对视一眼,我们俩脸都绿了。
熊猫低声问道:“咱们在北京见过这么凶狠的么?”
我摇头:“还没机会见过,这算是目前见过的最狠的一位了。”
熊猫拉着我站了起来,回头瞥了眼陈一菲的房子,说道:“我看咱俩有点摆不平了啊……”
我想了想,说道:“明天上鸡血盅试试,如果真的摆不平再说吧。”
说着我们俩回去跟陈一菲说明了情况,熊猫的护身符碎的真真切切,我摄像机里也凑合拍到了个人影,陈一菲笃定相信她自己的房中有鬼了。
当晚陈一菲抱着瑶瑶在我房间睡了,我睡在客厅沙发上,一晚上我都在琢磨这老鬼到底是从何而来,因为我总感觉这老鬼来的很突然。
第二天我和熊猫买来了小公鸡,准备布置晚上的除鬼大业。本来其实大掌柜的那个烫金葫芦更好用一些,可是黑狗这种东西一时半会还真不好买,再说买条黑狗过来只为了杀狗放血也有点浪费,我们就没动这方面的心思。
布置好了鸡血盅,我和熊猫就退出来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三更半夜我们俩可不太愿意在陈一菲的房子里逗留。
陈一菲还是留宿在了我们这,半夜的时候我隐约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哭声。
既然有了哭声,这说明鸡血盅一定发挥了作用。第二天一早我和熊猫就去到了隔壁的宅子里,进门后眼前的场景差点没给我们俩吓傻了。
鸡血盅里一丝一毫的鸡血都没有了,然而在鸡血盅摆放旁边的墙上,却画着一道深红色的血痕……
这条血痕从鸡血盅所在的位置一直朝着陈一菲的卧室而去,我和熊猫一路跟上去,追到了陈一菲的卧室。
熊猫脸冒冷汗,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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