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眼镜女轻声问道。
辛叔哈哈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咱们撤。”
说着,辛叔收拾好地上烟灰的残留,起身准备出门。而眼镜女则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床上的我的身体,问道:“那这小子……继续留着?”
辛叔果断点头:“这小子还算识时务,又恰好有对龙鳞的需求,可以当做鹰犬驱使。别忘了,咱们主子这几天准备对另一个重要目标出手,而这次需要下墓,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小子和他那个叫熊猫的朋友。”
眼镜女闻言轻笑:“看来这小子还算有福气,居然逃脱了被杀灭口的命运。”
辛叔冷笑道:“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狠毒?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这小子将来不是个枭雄?能多结交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说到这里,辛叔开门离去,而那眼镜女朝着我床上的身体轻轻一挥手,只见我的身体便立即瘫软下去,倒在了床上……
两人俱皆离开,房间里依然存留了刚才的香味。
我的天魂缓缓回归身体,虽然融合的一刹那有种酸麻的感觉遍及全身,但是这一次的融合还算顺利……
又过一会儿,刚才躲入卫生间通风口的夜将军扑棱着翅膀飞过来,呱呱一笑,说我真是吉人有天相,居然能够在翡翠赵狗腿子的盘问下侥幸活下来。
我轻轻一笑,说这只是因为辛叔想的太多罢了,如果辛叔没有这么缜密的思维,没有这么复杂的逻辑,他上来就问我见没见过魔心,对魔心做了什么,那么只怕我当场就露陷了。
可是因为辛叔始终都对魔心讳莫如深,不想暴露自己的信息,所以才让我躲过一劫,也让他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局面,这是聪明人的谨慎,也是聪明人的悲哀。
夜将军没多说什么,有时候其实他也犯过和辛叔同样的作用。
送走了阎王爷一样的辛叔,我心中则在思考着另外一个问题。
他刚才说过,他的主子,也就是翡翠赵似乎又要对一个重要目标出手,而这“重要目标”,指的究竟是什么呢?
……
翌日,午间。
镇上一个相对还算讲究的酒店。
包厢内。
辛叔破天荒的再度出席,和我们坐在了一起。席间只有三个人:我、辛叔和熊猫(以及我肩膀上的大乌鸦夜将军)。备齐了酒菜,大家便觥筹交错,吃将起来。
酒过三巡,辛叔出言询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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