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恍惚间就见凌抱鹤缓缓站了起来,他胸前被瀚海长风掌击破的道道血口,鲜血慢慢反渗回伤口,这情形又有种说不出的妖异,看得大倌目瞪口呆。
凌抱鹤清秀的脸庞也透出种秘魔般的阴森,长天阴沉,压得更低了下来。
凌抱鹤“嘿嘿”冷笑:“不死神功,当真是无论如何都死不了。为什么我要修习这样的武功?为什么你不打死我?”
他忽然抬头盯着大倌,目尽数是仇恨之意。
大倌一怔,道:“原来你故意触怒我,就是为了要我杀你?”
凌抱鹤仰天一阵狂笑,道:“人说女人自恋,你不以女人自居,却也改不了这自恋的恶习!你要杀我,你杀得了我么?”
他双目渐渐变成浓紫,恶狠狠地盯着大倌,冷笑道:“我把你杀了,喝干你的血,然后将你斩成一块块的,风干了来撕着吃,你看如何呢?这大漠又干又热,烤出来的东西想必别有一番风味,我倒很想试试。”
大倌听他言语渐有疯狂之意,怒斥道:“你疯了!”
凌抱鹤笑声更狂:“我就是疯了!不过你也要陪着我一起疯!”猛一扬手,抓了过来。大倌心情烦恶,冷笑一声,举拳迎了上去。嗤嗤风响,一拳将凌抱鹤咂得倒飞出去。人影翻飞,凌抱鹤倏然冲了回来,剑光一闪,当头向大倌罩下。
大倌双拳齐出,霹雳一般擂出。凌抱鹤长剑犹如灵蛇出洞,化作万千萤点,纷纷而下。这等剑术与郭敖所运大不相同,灵动带着森森鬼气,邪意十足。凌抱鹤此时面孔狞厉,配合此等剑法,当真如魔神行法,修罗秉怒。大倌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连环几拳击出,在身周交织成一道强悍的真力之网,将凌抱鹤隔开。
凌抱鹤身形越变越快,身形渐渐模糊,围着大倌不住疾刺。但大倌的掌风实在凌厉,凌抱鹤连变几种武功,却依旧攻不进去。天色渐渐阴暗,虽看不到太阳,但想来也已是黄昏了。
两人越斗越久,凌抱鹤越来越焦躁,猛地一声大喝,整个人化作一道光幢,向大倌撞了过去。轰然震响,剑气掌力硬生生地撞在一处。凌抱鹤功力少逊,飞弹而出。就听他狂笑声,又卷起一道光幢,猛然袭来。
两下相接,又是一声大震,凌抱鹤本就重伤,这两下猛撞,真气震动剧烈,却哪里能够承受得住?一口鲜血喷出,飞弹更远。
就见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嘿嘿冷笑了几声,强运起剑气,斜斜地向大倌撞了过去。大倌眉头皱起,不明白他为何这等拼命,眼见他来势歪歪斜斜,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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