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能禁绝就尽量禁绝啦,你说是不是?”
背后杀意倏地一震,那人疯狂地大笑起來:“求我!快使劲地求我!多求我一会,我就让你多活一会!”
柏雍惊叫道:“沈青悒、沈姑娘!怎么会是你?”
他忍不住回头。
那股杀意疯狂攀卷,但沈青悒并沒有出剑。她脸容扭曲,再不复原來的清秀。
她手中拿着舞阳剑,胳膊却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受着什么极大的惊吓。原來顾盼有神的双眸也混浊无比。舞阳剑的剑刃也是一片漆黑。
柏雍都不确定她是否能看得到东西。他试探着道:“沈姑娘,你……”
沈青悒却全然不理会他说什么,喃喃道:“我只不过是打碎了一个瓶子,我又不知道那里面是救命的药,我逃出去了,为什么却要一次次地派人來抓我?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是沒有父母的孩子,就沒人疼么?”
她仿佛陷入了记忆的深思中,不停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声音渐渐沉了下去。接着突然“咯咯”地大笑起來:“那些抓我的人都被我杀掉了,都杀掉了!我不要回去,我会死掉的!”她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张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面前。但她的双目中依旧一片混浊,根本就不像能看到东西的样子。
柏雍担忧地看着她,就见沈青悒笑了一阵,怔怔地流下眼泪來:“我却沒想到,这一次先生竟亲自來了,我好怕!我不敢跟先生打啊,先生平日对我很好,我也不要跟他打!可是先生!为什么你这么狠心,竟然亲自到荆州來找我,你一定要逼死我么?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她掩面跪了下去,一抽一抽地哭了起來。
柏雍叹息了一声,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不要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到你的。”
他突然踉跄后退,肩膀上赫然插着一柄长剑----舞阳剑!
沈青悒疯狂大笑着站了起來,她满头乌发当风而舞,声音竟然凄厉无比:“嘻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才能夺到《梵天宝卷》,才能向步先生交代!”
柏雍的微笑凝结在脸上,变得极为苦涩,剑锋刺入的部分酸酸麻麻的,并不感到很痛,但整条胳膊却再也举不起來,显然剑中被喂上了极为猛烈的毒物。
他喃喃道:“步先生?你也是华音阁的人?”
沈青悒狞然笑道:“是啊,我打碎了步先生给女儿调制的药,又杀了他派出來追我的人,他不会原谅我了!可是我好想将功赎罪,不再过东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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