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小孩扬土土气空。”
由于是士子们对诗的最高阶段,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片空地上,周围柳树环绕,实在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去处。
按照以往的规矩,由白鹿书院的老先生出上联,然后就把场面交给下面的士子们了。
老学究兴致勃勃的下场,有很多士子跃跃欲试,那扇子敲敲头,一副话到嘴边的样子。
“你怎么看?”
张商英笑吟吟的看着吴熙,问道。
“弟子不才,还……还没有想好。”
吴熙发现自从认识了张老头之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哈哈,藏起来可不是个明智之选,要知道虽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是刻意的保持距离,则会埋没了人才,不要小看这些人,他们的作用不亚于军队的威力。
本朝自太祖时就把收回燕云作为终极目标,已经很长时间了,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为了达到目的,设立了封装库,还许下封王的优厚条件。
这么些年过去了,燕云当地人已经在敌人的统治之下生活了一百多年,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文化的熏陶,都和我们中原人相差的太多,就算是武力上收回了土地,那么人心呢?
这个时候,这些摇头晃脑的士子们就能派上大用场,所以,能笼络的时候,千万不要藏的太深,缩头的那是乌龟。”
又被教训了,自从认识张商英到现在,长篇大论的教训已经好几回了,多次都想回击回去,但是无奈,他说的好像都有道理。
“大人有气气难生。”
吴熙剑没有人对出,主动上前对出。
张商英摸着胡须,眯起了眼,不再看场上的争斗。
仔细聆听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在自己人生的末年,还能享受到如此的佳句,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生面孔啊,哪个学堂的?”
同行相轻的道理放在哪里都很适用,文人圈子里也一样。
“在下天觉先生关门弟子,一时技痒难耐,孟浪了。”
“佛教徒而已,也配和我们正统儒学争高低?”
吴熙脸色一变,神色间露出了一丝杀人气,二狗子把手悄悄的放在了身背后的剑柄上。
“学术不同而已,这位学子怕是有些失言了吧?”
尽管很生气,又怕老头子回去之后打人,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话说的很诚恳。
“失言?不可能,我说的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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