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严严实实,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保护。
就连吃饭的时候,皇帝周围百米之内都在弩箭手的覆盖范围。
这就有些大题小做了,天下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刺客,他赵家也没有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就算是你犯了天大的罪,最多只是流放而已。
刽子手的鬼头刀放在仓库里都已经生锈了,没有谁会把流放看的那么重,顶多重头再来就好,刺杀皇帝?只有脑子短路的人才会这么干。
方腊起义的时候,也是打着杀朱勔的口号,而不是取而代之,这样满满有爱的天下,太子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么?
想来是和吴熙不熟悉的缘故,听所他们家有新的种子问世,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农人没有粮食的苦恼,这样的好事,太子要是不来的话,那他就大大的错过了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好机会。
尽管历史上赵桓被掳往北国,到死都没有回到梦寐以求的中原,这实在是一件大憾事。
但是现在吴熙来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赵家的人不被金军举家搬迁到五国城而努力着。
可惜这些自大的家伙们完全不相信,区区十万金人有胆量南下攻击汴梁。
因为在黄河边上他们驻扎了十四万的军士,光是人数上就已经超过了他们,又有黄河天险,这些皇宫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们以为的铜墙铁壁只不过是一些拿纸胡起来的窗户,只要沾上唾沫,用手轻轻一戳,就能戳一个大窟窿。
“太子殿下驾龄寒舍,蓬荜生辉,祖上如果能看见的话,一定高兴的能从棺材里蹦起来。”
前半句说的中规中矩,后半句马上话风一转,逗比的功夫可见一斑。
这样说也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试探太子的为人和脾气。
果然太子对吴熙的这番话深以为然,一副找到了知己的表情。
其他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无不是恭恭敬敬,生怕得罪了他,眼前的这个小子看上去油头滑舌,却又有智慧,实在是自己的知己啊。
眼神间的交流,最能提现两个人的默契,虽然从未谋面,却像认识了几千年那么久。
“吴兄不必多礼,我只是作为一个友人来访的,我连随从都没有带,老相公要来,都被我拒绝了,我是完完全全就是来看你们家的神器的。”
神器?
吴熙一脸蒙蔽,想明白之后,心里责怪种师道说的太玄乎,什么神器,就是一个土豆和玉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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