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也能算是个不错的搭头,可这事儿当真不打紧吗?宫里知道后,会不会反对?”
海礁叹道:“我也担心过,吴珂倒罢了,太皇太后总归是会护着他的,新君对他也很客气,可康王的身份就敏感多了。如今他很少在外头露面,只一心在王府休养生息,悠闲度日,倘若他与外人有往来,还是吉园这等交游广阔、人脉深厚的势力,就怕宫里会生出猜疑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小金认为这事儿不打紧。他在宫里住了几个月,觉得新君与康王兄弟情份甚好,新君对这个兄长也从不猜疑。太皇太后与许太后若知道康王愿意与外界往来,还能多得一笔银子使,只会高兴,不会生气的。”
金嘉树如此有把握,也答应了会先跟麻嬷嬷商议,再正式采取行动,海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他心里还是觉得挺可惜的,在他看来,康王若是缺银子使,有宫里供给;吴珂若是缺银子使,还有周家做后盾,未婚妻张迎凤也会带来丰厚的嫁妆;可金嘉树是真的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哪怕有许太后与新君做靠山,这两位主儿又不能将皇家的银子送给他花,而他接下来又要建别院,又要筹备婚礼,还要备考科举,少说也得有几年的时间在家苦读,要花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他除了田租再无其他大宗收入,有钱怎能不省着点花?难得有一个正大光明又稳妥的来钱路子,他还要往别人手上推,真真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海礁自小生在海家,习惯了祖父在公职以外做生意攒钱,信奉的是合法合规的钱不赚白不赚,对金嘉树的决定自然是不以为然的。
海棠倒不是很在意:“没事儿,他就没怎么管过银子的事,以后我会替他把账管好的,不会叫他缺了银子。”至于吉园那笔分红,能到手自然很好,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更关注另一件事:“吴家缺银子,吴珂又在这时候钻了牛角尖,周家会怎么想?吴府重建工程拖延,会不会影响到表叔公他们的学堂?”如果等到谢文载与曹、陆三位长辈搬进新居开始招生教学了,吴家才开始重建工程,那噪音与粉尘的侵扰就太烦人了,可别影响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与身体健康才好。
海礁只能叹气:“吴珂时常会钻牛角尖,如今他脱了困,不需要再隐藏行踪了,还得了承恩伯的爵位,处境比从前强百倍,就算是承恩侯夫妇与周四将军一家,跟他说话时也谨慎小心许多,免得伤了他的体面。不过他在宫里受太皇太后教诲,去了长安后又一直在周家眼皮子底下长大,还跟着表叔公他们读书,教养品性倒是无须质疑的。他不会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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