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陶阁老在内阁更是说一不二。有这样的人脉,海家的份量又岂是海老大人的五品官职能衡量的?!”
张二太太听了,觉得女儿的话也有道理:“是么?我并不知道这些。可你伯父伯娘的话,也不是胡说的。若海家果然有这般份量,那先帝又为何要将海家孙女指婚给太后的外甥?不是说,先帝忌惮外戚权势,不乐意让太后为外甥求娶高门权臣之女,才故意给他找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孩儿么?正巧海家又是金家恩人,那金嘉树若不想叫人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不能怠慢了海家的女儿,因此他与太后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认下这门婚事……”
张迎凤从前也很认同这个说法,可今日亲眼见过海棠,听了别家闺秀的私下议论,心里却有了不同的看法。她摇头道:“海小姐才貌双全,礼仪娴熟,若不是知道她的家世出身,光看她本人,我真真不敢相信她只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说是哪家公侯府第的千金,我都敢信。金家子除了太后外甥的身份,不过是举人之子、乡绅门第,能攀上这等好亲事,已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况且这门婚事表面上看着不显眼,内里却十分实惠。金家子娶得海家女,便有了吴门故生的人脉,还能与陶阁老搭上关系。他在长安时就与海家做邻居,有了多年的交情,又拜在谢探花门下,想必对海家的人脉早就心知肚明。他初进京就入了陶家家学附馆,托的定然是谢探花的人情。若没有海家,光凭他金家的本事,就算有太后撑腰,难道他就能得了这些好处?想那卢昭仪、刘淑妃从前都是京中世家女,她们风头最盛时,娘家子侄可有这样的体面与福气?”
张二太太被问倒了,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错,我听说金嘉树聪明好学,又受太后宠爱,还来新君立了救驾之功,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才觉得他能在陶家附学,广得文臣赏识,并不出奇。可他初进京时,不过是个一文不名的乡下小子,凭什么进陶家附学?你嫡支的几个堂兄弟当初想要进去,都被毫不客气地驳了回来,难不成他的身份还比你堂兄弟们更高了?当时我只以为是先帝宠爱贤妃,替金嘉树说了情,陶阁老这才松了口,倒是没想到海家头上……这么说来,海家这门亲事果然是极好的!”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伯娘若能早些发现这件事,为你哪个堂弟求娶,这海家的人脉岂不就能为我们张家所用了?可惜可惜,竟叫金嘉树得了这个便宜!”
张迎凤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声道:“金嘉树既然知道海家的好处,就不可能不跟太后娘娘说。不管先帝是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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