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梅跑进屋中,也不管旁边的闵岳,自顾自的抱着方勉的胳膊,把方勉厚实的手掌按在了脸上。转头问道:“闵二哥,夫君的毒真的能解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老四离开我们的。只是现在有一种毒草很麻烦,我正在调配解药,始终不得要领。只待这毒一解,柳小姐再帮老四冲开心脉禁制,那老四便能苏醒过来。”
“闵二哥,你说我夫君受这么重的伤,醒来之后会不会有一些不好的影响。”李华梅仍然十分的担忧。
闵岳笑道:“只怕身子骨弱了点,不过不碍事,老四不是嗜武之人。无关紧要。”闵岳乐呵呵的一边用旁边的老母鸡试验着解药。不多时,闽越愤怒的把那只鸡丢出门外。
李华梅一愣,闵岳为何发这么大脾气。闵岳恶狠狠的说道:“干他娘,到底什么玩意人下的毒,如此复杂。”闵岳发现其中一种毒药无论如何去试验,却千变万化一般,昨天试验的几只动物,没死。反倒是今天试验的动物全部死了。如此,怎么能让老四去服用。
李华梅劝道:“闵二哥莫要动怒,怒气伤身,且人怒之时难以平静。”闵岳扔下手中的还在熬制的毒草,拍拍手:“那弟妹你陪着老四呆一会,我也出去帮忙了。今天老大他们可能要开张酒楼,包峰那边搞的蹴鞠游戏也在世子的帮助下,如火如荼,如今已经发展了好几个社团了。我们这里打算办个社团。只可惜老四久久不醒。”说罢,闵岳重重的叹出口气。便走了出去。
李华梅看着一脸惆怅的闵岳,又望着方面那皱着眉的似乎感觉到痛的表情,心中一拧,鼻子发酸,眼泪簌簌的直往下落。
“小姐,汤药熬好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李华梅眼角瞄见那衣服乃是家中新请的婢女所穿的衣服,也是包峰出的主意,穿上了新开张的中立酒馆的特色衣服,以示为标志。
“放下,我自己来喂。”李华梅痴痴的看着方勉,淡淡的说着。
“知道了小姐,只怕小姐这样喂十年,百年,方公子也醒不来吧。”
“大胆!你竟敢说这样的话!”李华梅一听此婢女出言不逊,诅咒方勉,顿时怒不可遏。站起身想要给他来一巴掌。转过脸的李华梅突然愣在当场,正欲大声喊叫。
那婢女捂住李华梅的嘴:“姐姐莫要喊,我偷偷过来的。今日是黄道吉日,他们必然有大事要做,不如我也送姐姐一份礼。”
“来,来,你们两个,过来把这个牌匾挂上去,这个可是王爷的题词,小心点啊。”包峰一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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