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资满脸紧张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群,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入了陷阱?包资左手把怀中的项云娇紧了紧,右手紧紧把住了刀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此所为何事?”领头的一个老头,紧张的问道。
“他们说是来借宿的。”方才那个屋中敲锣的人打开了门,却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不似一般的村民,他衣着朴素却不失优雅,满面含笑。“村长,他们并不是歹人,你们不必如此紧张?”
“沈锡,修要靠近,你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何说他们就是好人?”那老头举起钉耙阻止了正要靠近的沈锡。
沈锡笑了笑,按下老头的钉耙:“村长爷爷,不要紧张,若他们是歹人,只怕早已破门而入了,何时见过带着凶器的歹人还这般敲门客气的。”
那被称之为村长的老头点点头,神情松懈了些许。
沈锡笑道:“这位兄弟应该是位将军吧,如此威武的盔甲,只怕不是寻常士兵能穿得上的,而且将军怀中抱着这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且满身污迹,只怕方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吧?那一阵阵的炮声,应该就与将军有关吧?”
“这位大哥好眼力,既然大哥都能看的透彻,那我也不隐瞒了,我乃杭州襄王手下卫军统领,包资。奉命前往应天府。不想路上被太湖水寇袭击。以致内人受到牵连,万急之下慌不择路,这才到了这里。”包资虽说据实而告,实际还是带了一点隐瞒。只骗他们自己与项云娇是夫妻,掩人耳目,也好时刻在一起,不必避嫌。
那村长看了浑身湿透的项云娇,面色苍白,嘴唇暗紫,包资又是瑟瑟发抖。连盔甲的边沿似乎都挂着冰珠。这才深知,他们是走投无路,前来投宿的。于是立刻迎上去道:“你们且在沈锡房中换身衣服,待我们前去生火,给你们弄些许食物。
包资忙抱拳拜谢:“事态紧急,我先得救我内人,待我为她疗伤之后,再来拜谢。”
沈锡手一挥,做了个请的之势:“将军,救人如救火,你速速去罢,门外我来把风便是了。放心,水寇不敢来这里的。”
包资这才点点头,抱起项云娇飞奔进屋,拴上门闩。将屋中细细的看了一圈,只见小小的木屋却被收拾的整洁得当,内墙也用厚实的木板钉的严严实实。房屋当中,生了一团小小的火炉,一根圆圆的烟囱穿过屋顶。床榻便在火炉背后,靠墙而建。床榻上放满了书籍。
包资暗道:“好雅致的小屋,这沈锡绝非一般的山野粗人。”一边为项云娇解去身上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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