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不浪闻言,也颇为触动,更觉着天清叶,茶香悠远。
茶罢搁盏,未等苏凌开口,那边章却是十分坦然道:“苏小友,老朽故乡草木,小友已然品了......你有什么话想说,有什么问题想问,请吧!”
苏凌闻言,这才神情一肃,正色拱手道:“文允前辈坦诚,苏某也就不故作姿态了,苏某慢慢问,您呢,慢慢说......当然,今夜,你我只是聊天,前辈称我为小友,是因我师李知白和我那虚名诗酒仙之故,所以,苏某只是后学,非朝廷长史,此次相问,也是请教,并非审问.......前辈当明白吧......”
边章闻言,颇为感慨的点头道:“小友这番话,说的字字情真,老朽听了,更觉现身与小友相叙,此举值得!小友请问!”
苏凌点点头道:“那就直接说重要的,前辈当年之获罪,乃是震动朝野,甚至惊动整个天下的大事......世人直到现在,都已经认定前辈早已经引当年之罪,不在这人世间了.......为何边章虽死,却仍有无心大师,成为寂雪寺主持,仍活在世上呢?还请前辈解惑!”
边章闻言,苦笑一下,神情之中满是辛酸和悲苦,叹道:“小友直抒胸臆,却是坦荡......实不相瞒,以当年老朽之罪,却是该早死多时了.......然而,小友可知,这世间很多事情,都有偷梁换柱之说么?譬如老朽,死是真的,活也是真的......”
“偷梁换柱......”苏凌低声重复道。
“老朽有一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兄弟,名唤边赋,字文和也。只是此事,族中多知,旁人很少知晓......章为兄,赋为弟......章名在外,赋名不显......偷的梁是章,换的柱是赋!”边章缓缓说道。
“前辈的意思是......”
“当年身死的本该是我,可是......我弟边赋,不忍我死,言天下无赋可矣,不可无章......更携全家,苦求于我......”边章说到这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处有泪无声划落。
“所以......前辈便答应了由前辈之弟边赋替死,而前辈则以边赋的身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后来再运作辗转之下,边章成了边赋,继而又称了寂雪寺的主持无心大师么?”苏凌一字一顿道。
边章闻言,却不说话,低头不语良久,忽的抬头,看着苏凌,泪水无声,半晌,方声音颤抖道:“小友......那是我同父同母之弟也!......边章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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