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白那药丸,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嘶——”
萧笺舒倒吸一口气道:“既如此......那我岂不是......”
他沉思不语,半晌方道:“可是如先生所言,他既然知道这药丸不好......为何还要每日按时服用,而且看起来十分的坦然,不似假装啊?”
温褚仪目光深邃道:“此事其实十分简单,萧仓舒虽然是咱们的对立面,但他的为人还是十分挚诚的,褚仪斗胆实言,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服用那药丸,是因为那是公子您给他的啊......他就算明白那药不好,可是......你是他同父同母的二哥啊......”
温褚仪说到这里,不再深说,缓缓的朝着萧笺舒看去。
萧笺舒先是一怔,忽地低下头去,眼中竟有些愧疚和不忍,自言自语道:“唉!说到底......我这个做哥哥的,的确有些对不住他啊!”
温褚仪眉头微蹙,急道:“公子莫不是不忍心了么?这个要不得......自古上位之家,哪有什么从一而终的兄谦弟恭......公子且不可因一时恻隐之心,而误了咱们所图的大事啊!”
他这话说得直白,萧笺舒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确有些意外,这个温褚仪却是个老狐狸的,今日所言的事情,已然有些不似他平素行事作风。
但他转念一想,这温褚仪虽然是大才,胸中亦有韬略,可是在自己的压制下,他到如今也不过是自己府中的一个幕僚罢了。
看来,温褚仪是怕自己因为恻隐之心而收手,那他可再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里,萧笺舒倒也对他的话释怀了。
萧笺舒摆摆手,叹息道:“唉,希望老四不要怪他这个哥哥......要怪只能怪大哥早逝,而偏偏他自己又如此的得父亲看重罢!”
说着,他摆了摆手道:“仓舒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只是希望他体格好一些,等到我大事成时,他若还有命在,便教他做个安乐公,也算我对他的补偿罢!”
温褚仪知道今日他说的的确有些多了,这才话锋一转又道:“徐令君那里,公子与他相处得如何?”
萧笺舒淡淡冷笑道:“呵呵......徐文若老成持重,对我仍旧是若即若离,表面之上并无亲近之意,只是,他的独子徐畿倒是颇有些倒向我的意思。”
温褚仪点点头道:“这也不奇怪,徐文若以一己之力,周旋在皇室和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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