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办事,还是拿钱办事。我只告诉你,下回别让我逮到把柄。”
王班头轻轻敲击烟杆,敲出里面的烟灰,依旧默不作声。
陈观楼微微眯起眼睛,“我一直都知道,天牢就跟筛子似的。但是,筛子跟窟窿是有区别的。你们平日里收了钱搞点小动作,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挣钱不容易。但是,你们杀人,分明没将本官放在眼里。”
王班头敲击完烟杆,慢条斯理的卷烟草,“大人何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天牢这地,又是大夏天,环境艰苦,死个把人实属平常。”
陈观楼笑了,他都要佩服王班头的心理素质,“你说的没错,这天气死个把人很正常。但不包括吞金自尽。你自己干的事,自己擦干净屁股。万一刑部那边问起来,本官可没那么大度替你兜底。”
王班头吸了一口烟,“上面巴不得黄大人闭嘴。”
“但是不包括刑部!”陈观楼拍着桌子提醒对方。
“大人也嫌黄大人多嘴多舌。说到底,黄大人一死,倒是解决了大家的难题。”
陈观楼挑眉笑了笑,“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
“不敢!小的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反正人已经死了,就按程序办吧。”
“你背后的主子怎么交代的?”
“回禀大人,小的没有主子。小的吃的是公家饭,要说主子,唯有朝廷。”王班头掷地有声,显得特别坦荡。
陈观楼龇牙。
这家伙将他的不要脸给学到家了。
实在是过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扣你三个月奖金,你服吗?”
“服!小的心服口服!”
陈观楼拂袖而去,心头颇为恼怒。
此事他谁都没说,只给穆医官透露了一二。
穆医官很意外,“没想到竟然会是王班头,他看起来老老实实,原来深藏不露。你为何放过他?何不趁此机会将他赶出天牢,或是将他调离甲字号大牢。”
“不可!一来王班头是甲字号大牢的老人,二来他背后的人只怕来头不小。”
“你会怕?”
“我不怕!但是,我更讨厌甲字号大牢失去控制。至少,王班头被我挖出了一点底细。将他换下来简单,难的是新换上来的人,鬼才知道是谁安插的眼线。做生不如做熟。王班头的皮被我揭了一层下来,接下来,我只需继续揭他的皮。好过跟不知底细的人打交道。”
背调很简单。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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