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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点了点头,“你昏迷之后,忍小姐为了保护我,和一批雾隐忍者发生了争执,激发了她的血继限界。”
以白在雾隐村的地位,还不足以知道木遁究竟意味着什么,只当是和他冰遁差不多的东西,所以说得也比较随意。
“争执?”义勇奇怪地重复着这个词,“最后那些雾忍怎么样了呢?”
“我没有见到。”因为自己算是“逃跑”,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但忍小姐说,给了他们一些教训。”
“这样。”义勇没有发觉什么不妥,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另一个人来。
“杏寿郎和蝴蝶到这里之前,我拜托了一个叫鬼灯水月的孩子照顾基地里的其他人,他没出什么事吧?”
虽然并不期待,但根据义勇对鬼灯水月的有限了解,那孩子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扒在他床头,催促他传授刀术才是,不该像现在这样,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个嘛,”白脸上挤出一丝苦笑,“那孩子因为对忍小姐言出不逊,被惩罚了。”
“言出不逊?”义勇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想起了炭治郎说起过,不死川实弥的弟弟——不死川玄弥加入鬼杀队后,在蝶屋治病时,也被好好折腾了一番。
“忍小姐说你需要静养,但鬼灯水月说他是你的弟子,所以死缠烂打地要闯进房间里去。被忍小姐拦住后,他就威胁忍小姐要把她大卸八块,还……”
白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的脖子前面横着划了一下,“还做了这样的动作。”
义勇搭配上鬼灯水月一贯嬉皮笑脸又龇牙咧嘴的表情脑补了一下,顿时觉得更加不妙了。
“所以,惩罚是什么呢?”
白看向这基地底层的最深处,“忍小姐用树枝把他捆了起来,关到冰箱去了。”
义勇知道,那个冰箱,多半就是大蛇丸储存写轮眼和柱间细胞的冰箱,里面的东西都让他取出来了,的确能关进几个人的样子。
“是不是有些过了?”
【那孩子虽然说话难听了一些,但本质上……】
义勇自言自语了一声,不无担心地转身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白的声音追了上来:“那个房间的大门还有冰箱外层都有大量的树根,除了忍小姐,其他人解开都需要不小的力气。忍小姐叮嘱过我,病人不经过她的允许,绝对不能随便动手……”
当然,白也明白,以义勇的实力想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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