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原本封闭山门,试图在两大圣子斗争之中明哲保身的泰宁宗再一次敞开山门,无数泰宁宗弟子下山,整个上京的一应大小产业开始悄然运作起来。
“启禀真人,近日来,上京之中修士往来频繁,我宗弟子已竭尽全力,细细排查,但尚需时日方能完成。”筑基长老匍匐在地,声音中透露着惶恐与不安。
白旻心眉心狠狠地扭在一起:
“怎会找不到?一名男子,两名少女,还有两名女孩,如此明显的目标,怎能凭空消失?”
长老心中苦涩,这位银发真人虽提及人数,却未详述其相貌特征,这茫茫人海,何处寻觅这五人踪影?
他抹去额上冷汗,声音颤抖:“恰逢苍平大会,修士如潮,途经上京者众多,排查工作实非易事。且其中不乏筑基期修士,我宗弟子难以轻易接近……”
他心中怎能不惧?就在片刻之前,那一直隐修于后山的泰宁宗老祖,不过暗中威胁要将此事禀报神感教,便被这位银发真人一剑定住,至今仍在旁哀嚎不已。
“啊!我泰宁宗依附神感教,不受四大分殿掣肘,善法殿当真不顾圣教之令?”
老祖腰腹被龙离穿透,牢牢钉在地上,口吐血沫,不甘地怒吼。
“呵,当我不知?”
白旻心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眸中寒意凛然,
“你背后是柳家撑腰,还是阴阳殿作祟?某些人欲对师姐不利,便暗中与你勾结,使泰宁宗阳奉阴违,违背善法殿之令。泰宁宗身处平州,却甘愿听命他人。若我今日斩了你,神感教也绝不会因区区泰宁宗而问责师姐。”
老祖神情僵滞,他犹然不肯放弃,狡辩道:
“柳家与阴阳殿,皆归神感教麾下,老夫实属无奈,岂敢违抗上命。倘若善法圣子早有指示,面对他们时,泰宁宗亦会如此行事。泰宁宗不过一枚棋子,身不由己罢了。”
“我只知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平州一应宗门,乃善法殿统辖,岂可心怀二主?”
白旻心唇角轻挑,仿若恶鬼狞笑,
“你是想被龙离一剑两断,亦或者是被剑气绞碎内脏?”
“你……真人饶命!”
“既不选择,那便是两者皆选咯?”银发少女轻声细语,宛如呢喃。
“铮——”
龙离无风自动,无视老祖的临死抗拒,活生生地将其割成两半,与此同时,无数剑气肆虐,将其绞杀成一片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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