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服这些字眼了。
刘瑾和小太监都瞪着眼,不可置信的模样,太子爷啊太子爷,你为什么要画一幅侮辱自己的画?这、这不是害他们吗?
这下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应对?刘瑾急得团团转,又不能表现出来。
“儿臣喜欢狗狗,画个狗狗怎么了?”朱厚照眨着无辜的眼睛对朱祐樘撒娇道,“狗狗就不能穿儿臣的衣服吗?”
“这……”朱祐樘无力地甩了甩衣袖,算了,儿子喜欢就好。
“对了,父皇,儿臣还有个事请求,”朱厚照继续卖萌撒娇,“儿臣在宫外认识了些朋友,能带进宫来玩吗?”
儿子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令朱祐樘不禁心神荡漾,“皇儿喜欢就好。”
“父皇太好了,好喜欢你哦,父皇。”朱厚照高兴地搂住他。
这儿子越来越古灵精怪了,朱祐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朱祐樘便不再追究,让他自行处理了。
朱厚照视线转到小太监身上,吓得他一阵颤抖。
忽地眯起眼睛,笑着对小太监说,“你能看出画像的不凡,本宫赏你十两银。”
小太监瞪圆了眼,惊得跌倒在一旁,怎么回事?为什么无缘无故赏赐他十两?
不管如何,忙不迭地爬起来,磕头,“谢太子爷赏赐。”
听到有赏赐,刘瑾瞬间红了眼,刚刚脑袋里搜索的各种应对都不管了。
只想着有赏赐,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爬到朱厚照身边,低声说,“其实这事是臣的主意,臣对太子爷忠心耿耿,是不是臣也有……”
不知算不算功劳,刘瑾不敢说。连个小太监都有赏赐,他身为他们的主管,为什么没有?
朱厚照哦了一声,“差点忘了,刘公公……”
“你什么都没弄清楚便惊动父皇,不事先禀告本宫,掌管本宫各种事务却明知故犯,僭越之举及查证不实,本应杖责二十,本宫乃念你护主心切,免除杖责,虽杖责之刑可免,但惩罚仍需受,本宫就罚你扣除半年俸禄。”
眉眼弯弯等待赏赐的刘瑾,听到一番如此严重的话,刹时傻了眼。
不但没赏赐,还要扣钱?
不但不能反驳,还要跪地磕头,还要表现得诚恳深切,“谢太子爷恩典。”
朱厚照刚想转身离去,似乎想到什么,对朱祐樘旁边的老太监说,“吩咐内务府刘公公扣除的半年俸禄记到本宫名下。”
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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