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一别数载,以为向公子已经入仕为官了。」郑皓山举起茶杯给向清惟敬了下。
「郑公子抬举了,向某才疏学浅,水平有限,自是不堪重任。」向清惟浅浅一笑,拿起茶杯也向他敬了一下。
「向公子谦虚了,当时在书院向公子的才华是数一数二的,更是年纪轻轻便考得了举人的功名。我相信以向公子的能力,如若考得进士,前途可谓无量,假以时日必定登上内阁之位。」郑皓山道。
向清惟眼帘微垂,轻轻一笑:「郑公子谬赞,比向某聪明和更有能力的人太多了,向某能算得上什么。」
郑皓山轻轻叹了声,似有惋惜:「或许向公子另有所求,志不在此罢了。」
此时,莫瑶也拿起茶杯向他敬了下:「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也不一定非得为官,只要能做到自己热爱的事,一样很快乐。」
「莫公子言之有理,只不过,」郑皓山对她点头,继续说,「寒窗苦读十二载,金榜题名一朝时,经过科举重重选拔,无非是想一举成功,实现自己的抱负和夙愿。犹记得当初我们说过,若然一朝入仕为官,必定做个好官报效朝廷。」
郑皓山的一番话,让向清惟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是个热血少年,也有过抱负与梦想。
只是看多了官场的黑暗与尔虞我诈,不想沾染官场中的不良风气,不想成为其中一员,自是把这个想法藏在了心中的某个角落,不愿提起。
身在泥潭,满眼望去都是泥潭,不久的将来自己也成为泥潭。
见向清惟一言不发,郑皓山又说:「我们当时也被向公子的精神鼓舞,还开玩笑若是我们都能进入内阁,向公子做首辅,我们就做内阁成员协助向公子。」
「年少无知的戏言岂能当真。」向清惟浅浅一笑道,「况且我还有家业要接管,自是顾不上年少时的抱负,就当是戏言好了。」
虽然他笑着抬眸,澄澈的眼底却微起波澜,这一神色被莫瑶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此时,陆阳哲过来,在她耳边说有四个女客人来了。
惊得她立马安排陆阳哲和莫田招呼,便拉着向清惟藏到一旁。
「怎么了?」向清惟愣愣地被她拉到角落,疑惑地问。
「女客人来了。」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盯着外面。
「我们已经穿成这样了,还不能见女客人?」向清惟又问。
「当然了,今天的男主角是四位公子,免得事件太复杂,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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