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牺牲?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古德里安的眼神突然变的锐利,“很多时候事实就是如此,牺牲少数拯救多数!这是谁都能轻易做出的选择。”
“别闹了,我的命就不是命吗?你刚才说的这个命题的前提条件是牺牲我自己,和着其他人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如果我是什么大英雄也就算了,但我不是,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凭什么要救别人?”
负责记录的叶胜看了古德里安一眼,白航的答案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之外,一个两次在街上见义勇为的人竟然能说出如此事不关己的话。
古德里安觉得他在撒谎,但他的语气、动作、眼神却在向古德里安说明,刚才那番话全都是真的。
“好吧,白先生,我们接受你的答案,但由于你刚才的回答和我们预估的结果相差甚远,所以我们可能要再追加一个问题。”
“你们问吧。”白航说。
这次提问的人又换回了叶胜,他问道:“这是个和刚才的问题相似的问题,也是情景假设。”
“如果地球上突然诞生了某种病毒,你和你的女朋友是世界上幸存的最后两个人,而你携带着这种病毒的抗体,只要你死了,将你的血喂给你的女朋友,她就能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存活,那么请问,在末**近你们的时候,你会选择牺牲自己,让爱人继续活下去吗?”
叶胜补充道:“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的话可以换个假想对象,你的兄弟姐妹,朋友,或者父亲母亲。”
这个假设很有意思,牺牲自己拯救的不再是和你漠不相关的人,而是换成了你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
表面来看,你死了,你爱的人活。如果你是真的爱他,那大多数人可能都会选择牺牲自己,但这个问题其实有坑,那就是你的爱人是否能在目睹你的死亡后还能安然自若的喝下你的血。
她要是没喝,那你就是白死,她如果喝了,那她将独自面对这个孤独的世界。孤独要比死亡更可怕,和她相比,率先死掉的你反而才得到了解脱。
白航说:“你的这个命题,如果我爱她,而她也爱我,我们之间关系真的是至死不渝。那我不会选择杀掉谁,我会陪着她,一起等到末日的终结。”
“是因为孤独吗?”古德里安问。
“可能吧。”白航说。
...
总共六个问题,这场谈话结束了。
古德里安和白航握手,表示他们会在福州多留几天,卡塞尔学院确实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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