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正好是腓烈在实验室中被培育出的时刻”
“你也是人造人？”
墨菲眯起眼睛，随后问道：
“不，卡勒姆人的先祖也是人造人？难怪我在各位大公的远古记忆中基本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任何一个在伊甸区身居高位的卡勒姆人呢。”
“您真是睿智。”
哈托尔赞叹了一句，说：
“在伊甸区即将毁灭的时代里，诸如腓烈那样的‘完美生物’试验已经泛滥了，但凡有点野心的种群都在努力为自己制作‘仆从军’，吸血鬼自然也不能免俗。
不过这个项目一直在康斯坦丝女士在暗中推进。
您猜测的不错，卡勒姆人就是康斯坦丝女士为吸血鬼在新时代里塑造的最完美的仆从军，他们并没有力量层面的优势，也并非长生种，躯体数值相当平庸，然而康斯坦丝女士注重的是智慧与传承的杰出。
她不但为卡勒姆人塑造了相当完美的种族特性，还动用了一些我不太理解的手段为他们未来的国度求取了一份来自死亡的祝福，以此来确保卡勒姆人能在下一个时代的开端就占据有利开局。
事实证明，康斯坦丝女士的安排相当完美。
卡勒姆人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他们迅速成为了这个时代里的文明霸主，而我要补充的是，最初的卡勒姆人就是从生命温室里诞生的，是由康斯坦丝女士亲手塑造。
她与他们达成了一份内容未知的协议。
她免除了卡勒姆人本该被写入基因中的控制程序，使他们不必以仆从种族的身份登上世界的舞台，卡勒姆帝国千年以来的据守国境或许也是这份协议的一部分。
其具体内容我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康斯坦丝女士是为了某个目的推进这一切的。
在您出现之前，我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但在您出现之后，我便意识到这是康斯坦丝女士跨越千年的时光与注定会到来的您达成的一份‘协议’或者叫互助条款。”
哈托尔停了停，她看了一眼墨菲，解释道：
“不管您愿不愿意承认，卡勒姆帝国都已是秩序阵营里最强大的一只重拳，作为秩序阵营首领与代言者的您不可能在未来的秩序与混沌的交战中拒绝来自卡勒姆人的协助，康斯坦丝女士为您塑造了一支恐怖的大军。
她想要从您这里得到什么是个未知数。
但我猜，在您带领我们抵达生命温室时，这一切都将揭晓。”
“你不能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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