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徽和勋章,元帅认出这正是之前那个被他剥夺了荣誉的军官,这让此时的洛伦心中五味杂陈。
这年轻人不是个懦夫,他为这座城市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和他相比,自己才更像是个懦夫。
“元帅”
那亡灵军官用沙哑不祥的声音说:
“战士们在等待您的领导,不管在生前还是死后,我们都会永远追随您!但若您不愿步入死亡,那就逃走吧,远离西柯冥府军的战场与疆域,躲在您的家中并祈祷死亡不会找上您。
我们不怪您。”
“说什么屁话呢?”
洛伦摸出自己的矮人烟斗,坐在旁边被砍死的巨鼠人的尸体上,他吐了口烟圈抬起头看着那亡灵军官,说:
“今天午夜来接我吧,记得为我准备好武器、护具和坐骑,我要符合我身份的军徽和补给,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和惩戒营的独立指挥权。
把我的要求转告给冥府军!”
“遵命!元帅。”
那军官以独臂行了个军礼,随后转身走入了那些已死者的行列中。
它们排成队列撤离战场,但还有些活着的战士与已死的同伴拉拉扯扯,好多糙汉子都不愿意就这么让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离开,然而死亡是一条无情的线,隔开了两个世界让彼此再无法维系以往。
当然,死亡也足够慷慨,终有一天他们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再见。
“洛伦,要回白银堡吗?”
参加了战斗的大地祭司跑了过来,对沉闷的抽着烟斗的洛伦说: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踏马求你了,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逃避这玩意虽然可耻但它真的有用啊,你就不想亲眼看到你的孩子出生吗?”
“就为了这个让我放弃我的坚持,从一个荣耀的军人变成一个被老婆庇护的软蛋,以后只能待在那座我从不喜欢的城市里苟且到死亡最终找上门?”
洛伦吐了口烟圈,说:
“不,我拒绝!但死到临头了也该和老婆汇报一下,所以我拜托你跑一趟白银堡,把我妻子带到班克斯城,我希望她能陪我到最后。”
“焯!你这个冷血混蛋。”
那从小看着洛伦长大的大地祭司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在了洛伦脸上,把元帅的烟斗子都抽飞出去。
但洛伦并未反抗。
他仅仅是沉默的捡起了烟斗,让眼前的大地祭司气恼的跺了跺脚,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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