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梁婠细细一想,道:“不完全是。”
听到这个回答,高旸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否认。”
“为何要否认?”
“可……淳于北说你是为了除掉坏人,保护好人,还想早日结束战事,还天下太平。”
梁婠看向淳于北,淳于北耸肩笑笑:“我只是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他,仅此而已。”
梁婠收回的目光重新落在高旸脸上:“那你信吗?”
高旸张了张口,不自然地别开脸,只瞧着不远处池塘里的荷花,不答反问:“……他对你好吗?”
梁婠心头又软又酸,点点头:“嗯,很好。”
“好?”高旸轻嗤一声,恨铁不成钢似地看她:“用这么一处宅子就把你打发了,这也算好?”
“不是,是我——”
“你不用同我解释,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好赖,你就自己受着吧。”
高旸干脆侧过身不看她。
天下皆知梁氏跟了周君,可回到洛安后,再不闻梁氏半点消息,也没人再见过她,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别说洛安城,就是全天下,又有多少人,原本等着看梁氏如何使出浑身解数邀宠媚上,结果风平浪静,什么也没等来,不免大失所望。
再一听跟着皇帝同行回来的人说,梁氏衣不择采,实在朴素得紧,众人也愈加肯定昔日的传言做不得真。
同时,亦夸赞皇帝贤明。
从陈国边陲,再到洛安,真真假假的话,高旸一路上已经听了太多。
梁婠瞧着高旸别别扭扭的模样,心头越觉得软了。
她长长一叹,伸手摸了摸高旸的脑袋:“倒是长高了不少。”
高旸面上一红,拂开梁婠的手,赧然道:“别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可没那么说。”
梁婠笑着往他脸上看一眼,拉起他的手就往药庐里去,还让青竹去拿糕点果子。
青竹放下茶果就离开了,药庐里只有他们两人。
高旸坐在垫子上,细细打量着药庐,环视一圈后,目光落在案几上一摞又一摞的医案上。
他随手拿起一本翻着看:“这周国莫不是缺医女?”
梁婠不在意他言语间的嘲讽,弯唇浅笑,倒了杯水递过去:“是啊,这都被你瞧出来了?”
高旸撂下医案,低下头,不看梁婠,也不接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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