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尖叫出声。
席星渊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应。
而竹漾则笑眼盈盈：“哎呀，你怎么这么聪明，一下子就喊出我家阿渊的名字了。”
“难道是个大众名？”
竹漾略微苦恼。
席星渊唇角翘起：“那要不你为我起个特殊一点的名字？”
“好哇！”
竹漾前一秒答应，后一秒立刻反悔：“起名字太难了，不太适合我。”
“哥哥，你还是自给自足吧。”
席星渊满是遗憾：“那好吧。”
“你确实是个起名废。”
竹漾鼓着脸。
知道就行了，何必这样清楚地说出来？
而此时的洛笙，和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似乎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呼吸都顿住。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整个人呆若木鸡。
而后，她嘴唇颤抖，看着席星渊和竹漾，不住呢喃：“怎么会，怎么会……”
她的反应也在竹漾和席星渊的预料之内，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们也不打算干涉洛笙的情绪。
有些东西，总要自己消化的。
和神女一起那么多年，不至于这么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等她消化好，再继续之后的事情就好了。
洛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做了个深呼吸。
“你们究竟是谁？”
“你叫竹漾，他又叫席星渊，怎么会这么巧……”
“你们的脸……”
联想到竹漾和席星渊一出现就震动了灵界的事情，席星渊轻松吊打楚轩，竹漾恐怖的医术……
除了那两个人，她想不出其他人。
加上竹漾对其他人冷淡，偏偏对她亲近的态度。
洛笙心中那个万分渴望，却根本就不敢真的相信的想法，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浑身因为兴奋激动和忐忑而颤抖。
她死死盯着竹漾。
“是你，是你回来了吗……不可能的，你早就……”
“你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又看向席星渊：“你，不，你不会是他……”
看着的样子，竹漾自心底升起了强烈的心疼。
如果洛笙始终念着神女，那么这千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竹漾没打算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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