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奏,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步履蹒跚的样子,又想到刚才她受了伤的陆生,心里窜升起了强烈的负恶感。有着人类怜悯之情的他,一点都不会觉得这种普通的妖怪也许会感到捧腹大笑的恶作剧感到一丝一嚎的趣味。
捉弄别人、看人家当下一瞬间的窘迫反应确实是很好玩没错…如果对方的表现只是生气的话当然没有甚么问题了…但是,如果是自己的亲友因此而不安、甚至流露出恐惧表情的那一剎那…陆生就开始后悔了!!
(太奸诈了,居然用哭的…唔…这、这要怎么办好呢…”)
好几次都打算干脆就这样跳下去算了…但在最后一刻总是又被自己阻止了。
(…难道打算跳下去跟她们笑一笑轻松的带过、然后就和好回家吗?这要我怎么说出口啦!?)
只有内心还在逞强的陆生,开始搅尽脑汁烦恼了起来…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大家这么着急的他,现在要拿甚么脸去面对他们啊?!
就算想找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这一时却又想不出主意来。
“…哇啊!?”这个正当在苦恼的时候,陆生的思维,突然被一阵短促的惊叫声给打断了…?
(…又怎么了啦?)
吓得只差点没掉下去的程度,他慌忙的从树枝的间隙瞄过去…这个声音的确是来自奏的声音…也许是人类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吧,小女生向前以面着地的姿势扑倒在地上。
(…啊!?)
“…奏!妳没事吧?”走在前头的鸩跑了回来问道。
“…没、没事…刚才脚好像被甚么东西给绊到了?”奏轻轻的拍掉沾在裙子上的灰尘,想要站起身来时,却发现有甚么东西勾住了她的鞋子?
她低头看了看脚边…有个黄褐色的枝条不知道在甚么时候缠上了她的脚踝。
…是树枝吗?不对…说是树根的话…怎么会有如此类似于人类的手的树根啊?
那一节一节像是手指关结似的树根,活像是握紧的拳头,牢牢勾住了少女的脚丫子。
“…这是甚么啊…像是人的手一样…真不舒服,把它弄掉吧?”鸩也看着那有如老人干枯手爪子似的树根,喃喃念道,一边从怀中取出采药用的镰刀,没有多想甚么,就利落的斩掉了这个的树根。
…不过,就在他挥刀将那树根给连根拔起的时候,在三个人的眼前(包括在树上偷看的陆生)的景色,却突然开始疯狂的旋转了起来!?
…咦!?
在这座天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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