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春生,大学狗一枚,大一刚进学校那会,我花了半个学期去追一个学姐,然后又花了半个学期和她谈恋爱,最后她发了一句“我去做头发了”就把我给莫名其妙地甩了!
于是,一时没想开,我就冲动的跟学校签了合同,然后就被送去了部队。
三个月新兵训练后,我被分到了长江中下游一个五线城市,在一个武警部队继续服役。
虽然我是新人,但因为我和班长走的近,所以我刚来,便接到了只有老兵才有的处决勤务。
处决勤务,放在古代,那就是刽子手砍人脑袋的活,反正,最终结果是把人弄死就对了。
而“处决”这活,对于一个从小连鸡都没杀过的新人来说,那心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
所以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在我今天下午去看刑场的时候,心里总是在打着嘀咕,心不在焉地都走了好几次神。
莫名其妙地有种明天要出事的感觉!
因为我是副射,所以这次勤务是由班长一手交接的,对于任务的详细情况,我到是也问过班长几次,但班长似乎并不太愿意回答这些,像是有意在瞒着我一样。
问来问去,就只知道了明天的刑犯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然后就是处决的时间了。
就这样,啥也没问明白,我就躺床上睡了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脚底一阵冰凉的感觉弄醒的。
“嘶~”我睁开眼,瞅了瞅被风吹的摇来摇去的窗户,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深秋以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气候了,这里的天气,经常是上半夜把你热的恨不得光着膀子,下半夜又把你冻的四处找你上半夜脱掉的衣服。
关上窗,困意实在有些抵不住,转身身子一软,倒头就接着续上上半夜美梦去了。
在潜意识里,睡下大约是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一阵的阴寒之气在脚下回荡着,伸手一摸,刚刚盖在身上的被子这会功夫全部掉到了地上。
“卧槽!真jb冷啊!”再度睁开眼睛,我顺口带出了一句脏话,拖着松散的身子朝着被风刮的呼呼响的窗户。
窗户离我的床铺不远,但就在这短短的几米内,我的内心竟然泛起了强烈的不安。
按理这能把窗户一直吹的脱离了插销的的风定然不小的,可是我这往窗外一看,月色下,无论是挂在杆上的国旗,还是立在道路两旁的树叶,都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风吹起来的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