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你也先别生气了,咱们俩都有错,我不该找你,你不该换我子弹,现在你骂也骂了,该配合我救你了吧,如果你不想我救你的话,你就放敞亮了去闹吧,反正这样也闹不了多长时间。”
班长的回答,颇有些气人,但你又不得不听进去这话,毕竟老话说的好,先得留着条狗命在,日后才能取狗皇帝的首级。
“那行吧,班长我听你的!”
我话说的同时,双手放在腰上始终没有放下来过,强迫着自己摆出一副“我是最大受害者,现在是徐道成给我赔礼的时候”的模样。
随后,按照老太的吩咐,我在一个用稻草扎成小人身上,写下生辰八字之后,便班长藏在了后厨房一个买藏地下的酒坛子里面。
按照老太的解释,酒香可以掩盖住我的气味,而泥土,可以阻隔我活人的阳气往外流散。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老太便嘱咐班长和林辉前去准备晚上的事情。
指着良心说话,蜷缩在一个刚刚好只能容纳你身子的酒坛子中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并且,我这一待就是一天,全身酸痛麻木的已经不能用度日如年来形容,而是应该用度秒入年了。
因为看不到外面的光线,所以,我只能通过传进耳朵里面的一阵阵铃声来判断夜幕的降临了。
因为事先商量好了,只要铃声起,班长和林辉便立刻起身前往我“惨死”的地方!
其实说穿了哪里有我什么“惨死”的地方啊,所谓的那个惨死的地方,不过是提前在一个地方杀了一只成年的大公鸡罢了。
就在我还在脑补林辉他们送我“棺材”出去的画面的时候,一下午都没人进来的后厢房这时传来木门开门的咿呀声。
来人没有说话,而是一步步地朝我走了过来,并且听脚步声,来人好像不止一个人。
我想爬起来看,但又谨听老太的话,不敢私自翻动,无奈之下,只好斜歪着个脑袋,张着个嘴,朝着来人的方向大喊道:
“是谁在外面!说话呀!”
“是我!”老太听到我的喊话后回应了我一声。
原来,老太是因为担心等下我收不上这“抬阴棺”的忌讳,因此特地跑来塞给我一个传家宝的护身符——一个白玉凤凰镯。
接过手镯,我仔细打量了一遍这玩意,手镯的表面上浮雕着繁琐却不凌乱的优雅花纹,在月亮光底下看起来晶莹剔透,宛如一位烟雨江南的女子,温文尔雅。
同理,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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