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快喊爷爷!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凶狠与得意,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刻的胜利。钟跃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但在小个子的强大压力下,他却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钟跃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巨石碾压一般疼痛,小个子的拳头如钢铁般坚硬,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打死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生存的本能战胜了他的倔强。
钟跃民艰难地张开嘴,声音微弱而颤抖地喊出了:“爷爷。”那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无奈。
围观的小青年们先是一愣,随后轰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钟跃民的心灵。他们指着钟跃民,脸上满是嘲讽和鄙夷。
“哈哈,还以为他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认怂了。”一个小青年大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不屑。
“就是,真是个软骨头,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另一个小青年也跟着附和,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钟跃民躺在地上,听着这些指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时候,小个子突然凑到钟跃民耳边,小声说道:“王卫东让我向你问好。”
钟跃民浑身如同受到了雷击。
他这才明白,小个子之所以针对他,是因为有了王卫东的指示。
“该死的王卫东,你既然对我下狠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
钟跃民挨了打,阎解成的日子却过得好极了。
他结识了一位名为韩西方的外地客商。
韩西方非常有钱,出手也很大方,阎解成整天跟着韩西方混吃混喝,能不快乐吗?
那一日,韩西方热情地邀请阎解成去小酒馆喝酒。小酒馆里弥漫着醇厚的酒香和热闹的氛围。阎解成和韩西方相对而坐,推杯换盏之间,两人的关系逐渐热络起来。
酒过三巡,阎解成已有了几分醉意。就在这时,韩西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阎解成说道:“兄弟,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你看能不能帮我搞一辆兰花汽车?”阎解成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酒意也瞬间醒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韩西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知道,在这个时代,汽车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到的东西,更何况是一辆兰花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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