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点点消失之后,都明白老爷子已经走了。
爷爷和张编剧几乎是同时一下子跪倒在床前,异口同声的喊着:“爹!”就都泣不成声!
火化了张太爷爷的第二天,大家正商量回老家的事情,张编剧突发脑淤血自己也躺进了医院,还好出血量不是太大。
爷爷和父亲一直陪着张编剧直到张编剧稳定下来,张编剧是最近一段时间连着急带上火,不但送走了刚刚团聚没几年的父亲,把自己也累到了,后遗症很厉害:说话不利索,半身瘫痪,再也站不起来了。
等张编剧好一点了,连比划带猜的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先把张太爷爷安葬了,让爹娘团圆了才是大事,他可以慢慢恢复。
爷爷最后说:“唉,要是没有老爷子两口子,没准还没咱这一大家子人哩。”
爷爷指的是张太爷爷给他和奶奶说的媒。
皮球大伯在家过完年以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他是这么想的:我既然是这家的一份子了,真的不能白吃白喝,我得为家里多多少少做点什么,大吉现在年龄大了,不适合再训练成导盲犬,但是可以试着练习训练。
每天下午午睡和晚上睡觉前的时间,才是他和大吉的时间,他就带着大吉在街面上走动,每到路口、坑洼、还有台阶的地方,就发出指令‘左转’‘右转’‘停止’,到了台阶跟前就命令大吉停止,再训练大吉用嘴提醒被带路者注意台阶,他完全是闭门造车,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意愿来训练的,根本不得章法。
大吉现在和孩子们已经成了‘挚友’,每天孩子们离不开它,它外表凶悍,可是表现异常温顺和听话,相处一个多月,孩子们简单的命令和话语都能执行和听懂,就是偶尔顽皮的孩子骑到它身上它都会一动不动,让它走也不走,怕摔着孩子,大吉完全成了孩子们最好的朋友
皮球大伯甚至打着和胜子出去进货的旗号,准备去县里的宠物市场买两只狗狗回来训练,被知道实情的胜子劝住了:“我说我的皮球叔,就咱县里的宠物狗,说难听点都不是纯正的血统,要想训练成导盲犬怕是难很多,再说了你也一点经验没有,你训练大吉表演节目、算算术都没问题,可和导盲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思路啊,这个你别管了,我负责给你找好一点狗狗,然后再找人或者找书咱来个照本宣科咋样?”
皮球大伯才知道自己才疏学浅,根本没能力做好这件事,就答应了胜子。
胜子脑子灵活、点子多,这事他还真上心了,他给市里的一位在花鸟市场卖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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