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通电话,有时候聊的久,有时候就聊的少,各自的学习和训练都是异常忙碌。
我们的感情也在迅速升温着。
过了三个月的通信,我就敢大胆地写下‘亲爱的彤彤’五个字了,彤彤也会在落款上留下‘想你’的字样了。
我们一直这样书信往来和电话倾诉,连对方的手也都没有牵过一次。
孬蛋却是一反常态,每次通话不再问东问西打探我和彤彤的情况,我也没提我和彤彤的关系,这一点我一直没想通。还当他没把我和彤彤的事情当一回事。
我飞初级教练机飞了几十小时之后,教员就开始着重让我准备上歼教机-8了,这是已经和第三代歼击机很接近的机型了。它的操纵性能非常先进,速度也是初级教练机所不能企及的。
我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驾驶初教五,而且可以在机舱里可以四处俯瞰了,闲暇的时候侧头看外面蓝蓝的天和绿油油的大地或者是丰收时候金灿灿的大地了。
一些中等复杂的飞行动作我基本已经完全掌握了,教员才给了下了新的学习科目。
我丝毫不敢放松,因为随着战机性能越来越先进,其复杂性也越来越高,虽然有各种仪器和智能的辅助操作,但是人的主观能动性还是主导者。
为了今后能早日放单飞,早日驾驶自己心仪的战机,我付出了自己极大的努力,辛勤的汗水和一丝不苟、日积月累的训练换来了我日趋成熟的驾驶技术。
暑假我没有赶上和她们一起回去,我是晚了十几天才踏上回乡的旅途。
我和彤彤联系想去津南看望她,她说要陪着外公去海边疗养,好久没陪外公了,担心外公责怪她。
我只好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太行山下的小村庄。
一回家,发现家里变化不小,欢乐园里孩子们多了,小叔的养子养女大部分都已经上学了,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被遗弃和残疾孩子在送来,现在多数的孩子都是村里或者邻村的长期在外务工的留守儿童,这里成了托儿所和幼儿园。
两个老师也没有走,已经成家了的她们依然坚守着自己的诺言,坚持在这里为村里和邻村的孩子们上着启蒙的教育课。
回来没几天,就听爷爷给我讲了张编剧的那个男保姆的故事:
张编剧的男保姆是在北京的一个劳务市场通过中介找的,外表人很实在也很勤快,和张编剧相处没多久,就深得他们一大家子的欢心。
他身份证是姓金,大家管他叫老金,老金话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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