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老金,除了尽心尽力服侍张编剧,在家话语不多,也不和别人交往,别人聊天他就只听不说,别人和他说话,他也就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应付了事。
回来之后,干活还是那么勤快,可嘴里却多了唱戏的腔调,经常是一边唱着一边干着活,和孩子们也逗的多了,和家里每一个人都能说上几句话,尤其是和岁数相差不大的皮球大伯还开起了玩笑。
皮球大伯说他:“老金啊,你是哪根筋抽错了,还是七窍开了六窍了,你这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问你三句你才说一句,现在是我说一句你说三句。是不是这次回家相亲了,找着媳妇了?说说呗,闷在肚子里闷烂了。”
皮球大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就和老金逗闷子。
老金乐呵呵地说:“人家叫你小矬子,我偏偏喊你老矬子,我找不找媳妇关你啥事,你啊,还是多操自己心,莫管他人事吧。”
皮球大伯一点不生气:“你个老闷驴变叫驴,你还来劲了,我早就说了,俺家我就是最后一个矬子了,以后呀再也不会又矬子喽!有吉吉和利利陪着,还有这么多孩子们陪着我玩,我老矬子开心死了都毫无怨言。”
说完自己呵呵乐着,摸着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吉吉和利利。
俩只拉布拉多小犬此时早已都是强壮的大犬了,几个刚上学的孩子每天都是带着它们去,进了学校才让它们自己回家的。
老金不光单纯照顾张编剧,连家里的琐碎之事也是经常出手帮忙,亮亮也是经常被他照顾的孩子之一。
老金而且还每隔三个月都要回家住十天左右,回来还是照样快快乐乐的。
张编剧看见了快乐的老金,私下也问过几回他是不是真的找了媳妇,老金笑着说:“张叔,你也信了老皮球的话?我没找媳妇,回了一趟家,过去心里的烦恼和苦闷都已经丢下了,心里高兴了自然而然就开心了,叔,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也舍不得你们这一大家子人。”
张编剧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再询问,全都由着他开心快乐吧。
今年过了年,在我和彤彤刚刚渐入佳境进入恋爱的第二个阶段——互诉衷肠的时候,张编剧的儿子来接他爸爸了,他儿子对爷爷说:“叔,我爸已经在这里麻烦了您一年多了,我准备把他老人家接回北京住,如果他在想回来住了,我再送回来,我也想尽尽做儿女的孝道。”
爷爷知道张编剧在家这些日子,他儿子经常电话里嘘寒问暖,总也惦记着自己的老父亲,也说过多次要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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