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小曹。”陈姑娘掀了掀眼皮,冷冷地开了尊口警告曹春花。
临渊阁的人得罪谁也不敢得罪陈神医,曹春花立刻闭了嘴,正襟危坐在马背上,人五人六地对沈易分析道:“将军,我看十八部落这回是来真的了,交出‘狼王’实在是太颜面无存,他们可能是想把蛮使在京城闹出的那当子事推到二王子这个傀儡头上,息事宁人。”
沈易的手指在辔头桑轻轻敲打着:“先等一等,别高兴得太早,我总觉得蛮人认怂认得太容易了。”
他和西域北蛮都打过不少交道,知道十八部落的人是个什么尿性。
这货放牛的大多不见棺材不落泪,而此时,玄铁营只是推进了一点威慑,现在还没到北蛮阵地,更还没动手,沈易总觉得十八部落还应该负隅顽抗一阵子。
曹春花看着那疑似大批的紫流金,舔了舔嘴唇,问道:“那怎么办?人是放进来还是不放?”
沈易十分谨慎地说道:“所有弓箭手白虹箭瞄准,严禁这货蛮人接近,传唤验金师过来挨个打开检查。”
曹春花神色一凛,一回头对上沈易的目光,两人同时想起了当年雁回小镇上那包藏祸心的巨鸢。
如果是别人,至少虎毒不食子,但加莱荧惑不能用凡人的道理来推断,他真能干得出拿亲生儿子性命骗开敌军大门的事。
沈易一声令下,玄铁营立刻剑拔弩张了起来,整个北地的杀意暴涨,将北蛮使节团团围住。
二王子整个人在马背上哆嗦得几乎要掉下来,接着,一队训练有素的验金师跑出来,当着北蛮使节的面挨个开箱检查。
几大车让人眼睛发蓝的紫流金就这样暴露在沈易等人面前。
验金师不敢马虎,挨个检查了每一车紫流金的纯度,又将特质的杆子伸进密封的车厢里,检查紫流金的容量。
几根沾满了紫流金的长杆呈递到沈易面前,上面的刻度几乎满格,验金师麻利地汇报道:“将军,纯度没问题,达到了岁贡级别。”
沈易“唔”了一声,仍然没有放下疑虑,抬头看了二王子一眼,二王子额头上有一道狼狈的紫痕,像是鞭子抽的,满脸糊着鼻涕与眼泪,张嘴做出嚎叫的动作,却出不了声。
陈轻絮低声道:“沈将军,你看他额上有一道紫痕,我在十八部落中曾经对此有些耳闻,那是一种灭口用的巫毒,他现在浑身僵硬,相当于被固定在马上,一声咳嗽也发不出来,再过几刻,等那紫痕加深泛黑,就会倒地而亡,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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