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呢。我就想啊,让他到咱们厂里学学手艺。
可你说我们家这条件你也看见了,我跟你二姨夫谁也不能下岗,要不然这家里就揭不开锅了。你看……你帮着想想办法?”
“二姨,我跟你说实话,这事儿真够呛。”王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二姨夫是会计,咱们厂里什么情况,他最清楚。别说你们家揭不开锅,厂里都要揭不开锅了。我是大学生,厂里关照我,可我也不能给厂里上眼药啊。
再者说,我跟厂里提了,这小子安排进去了,那别人怎么看?跟咱们哪有好话啊。二姨,这不是有能耐吃不够,没能耐吃不着的事儿。别的地方我管不着,但只要我在咱们厂里一天,那就谁都没有能耐敢跟我来这套,咱们厂长也不行。所以我先以身作则,然后我才有脸收拾人家去。”
眼看着两口子,带着大小子的脸色都有点儿变了,王言微笑道,“不过二姨,二姨夫,你们也别急。不管我跟小萍成不成,不管咱们到底是不是一家人,这个情我肯定是认的,总不能眼看着这小子没着落。
刚才说我秘密研究,为什么?就是因为咱们厂里效益不好,勉强维持。那咱们就要想办法扩大效益。厂里效益好了,别说这小子,咱们厂里的孩子们,都能进厂里,那大家也就没话了。
不过这个事儿肯定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所以我这几天看看,先把他送到咱们县其他效益好的厂里去,肯定没编制啊,就是先做个临时工,那总也有份收入在,对咱们家里也是个贴补。二姨,二姨夫,你们说呢?”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于是二姨夫举起了酒杯:“你能耐比我们大,听你安排,给我们家这不省心的找个去处就行。”
“去处是暂时的,我呀,还是想要把咱们的纺织厂做大做强。”王言同二姨夫碰了杯。
就如此,围绕着厂内乱七八糟的各种事儿,王言将二姨夫喝倒了以后,也是月上中天了。
溜达着回到家里,弄了水洗漱一番,又继续的写了会儿复习提纲,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王言照常的进行了一些晨练以后,就着凉水洗漱,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体,便蹬着自行车去到了纺织厂上班。
先去了他们机修的车间拿了饭盒,随后去到了厂里的食堂吃早饭。
对于王言来说,这其实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因为他从没在这个年代的县城生活过,蒙自也不大,可那时候他是在第一保障序列的军队系统,而且还是相对来说条件更好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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