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吓呆了的奴婢这才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去将杨氏给拉开。
杨氏气急败坏的挣脱了她们,反手就是一人一巴掌,掌风凌厉得不行,那两个丫头脸上瞬间便肿了起来。
“杨敏之,你给我住手!”杨老夫人气得大喝一声,连杨氏的大名都叫了出来,可见当真是气坏了,“好歹也是一个官家千金,这般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这些年你在云城把娘家的那些教养都喂狗了!”
杨老夫人真是恨铁不成钢,她不知道这女儿自打去了云城以后
,怎么就变得这般的泼悍!
真是半分官眷的样子都没有。
杨氏瞪着那个被她打得浑身有些狼狈的婢女,一脸的气怒不平:“可是,母亲,难道就任由这个贱婢这般的败坏霞我的名声吗?日后我霞儿要如何出嫁?”
杨老夫人看见她就头痛:“这里都是自家人,谁敢外传?再说了,霞儿要是没有做过,谁又能拿她如何?你一副不让人说话的样子,莫不是让人觉得你心虚?”
杨氏被她问得一噎,随即恶狠狠的瞪向沁娘。
沁娘依旧纹风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刚才那一出闹剧根本就与她无关,在她这里,半分波澜都未激起。
秋雪见那婢女打得实在有些惨,这会儿气喘匀了,也只剩下哭了,于是,便替她把话说完:“老夫人,勺药说,那个叫夏草的在表小姐的院子里住了三日,不知道说了什么说服了表小姐将人悄悄留下了,后来,百花楼被封,那位夏草姑娘本是在天牢里的,但是她逃出来了,又来了一次表小姐的院中。”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
杨氏更是恨不得撕了秋雪那张嘴。
可惜,秋雪不是勺药,她更加不是罗家的奴婢,所以,她一点也不惧于她的眼神威胁。
“夏草求表姑娘送她出城,作为交换,她将文曲院的考题泄给了表小姐,表小姐知道要考什么,便每日勤加练习,这一点,满院子的奴婢都可以作证,表小姐那几日,就练了考试上面的题目,老夫人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
秋雪说着,将一纸写有考题的纸递了过去,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连忙接了过去,递给了杨老夫人。
今年文曲院的考题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杨老夫人一看便知道纸上写的没错。
随即,杨老夫人目光阴沉的看向罗绮霞。
罗绮霞此刻内心早已慌成一片,她坐在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迎着杨老夫人审视的目光,她极力压住内心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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