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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好险,若不是顾琛把人给截了回来,这会儿季宝春一出城,她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了。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季老夫人,若不是季老夫人舍不得令爱,迟迟不肯把人送走,我也不会这么恰巧的把人给拦了回来。”顾琛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季侍郎显然气得不轻,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看着季宝春的目光更是令得骇人,像是下一瞬便恨不得亲手将她的脖子掐断似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布好的局,最后竟然毁在自己老娘的手里。
早知道,他昨夜就该把人给送走!
很快的,尸体便被抬上来了。
李牧也坐不住了,绕过案桌走了过来,亲自掀开覆在死者身上的白布,瞧了起来。
死者是被人从后面用硬物砸破了脑袋死的,所以,她的脸上还算干净,模样也看得分明。
“大人,你看她的鬓角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翘了起来。”顾琛见李牧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顿时出声提醒道。
李牧恍然大悟,这才想
起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易容。
于是,他顺着鬓角,还真的摸到了一块突起的皮,于是,他顺着这块皮便撕了起来。
季侍郎脸色顿时煞白如纸,浑身如筛糠般的抖着。
完了完了,完了!
随着李牧将人皮.面具揩下来,一众的人紧紧的盯着那具尸体看,连带着呼吸都摒住了。
“咦?这不是建安伯家那个刚刚寻回的幼女吗?”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顿时,季侍郎便觉得什么也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隆隆的轰鸣声。
建安伯的女儿!
她竟然是建安伯的女儿!
谁都知道,建安伯寻了这个女儿许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了,恨不得把这些年缺失的爱都补偿回来,平日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而且,钱尚书那个贪渎案谁不知道啊?
建安伯为了给自己女儿出口气,一怒之下便将一个已经退隐还乡的老尚书给掀了出来,还拔出萝卜带出土的,将许多人给拉下了马。
一时间,可谓是满城风雨。
如今,他竟然弄死了建安伯的女儿,那他还有命吗?
思及此,季侍郎才真正的害怕,若是弄死了无关紧经的要,凭他在京城里的人脉和关系,疏通一下,兴许还能留条命。
可如今,怕是只能抵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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