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总兵多半是忍了许久了才有此动作,反正奏报上面说的半年不发饷,我觉得这还算是客气的了,若当真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胡总兵怎么会想不到法子解决问题?异或是,派个亲信回京查问一番便知,可这么多年一直未曾见有什么人反应西北那边缺粮饷的事情,这只能说明,要么派回京城的人半道上遇到了阻劫,要么,胡总兵这场兵变也许就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为了引起朝廷注意而故意闹出来的罢了。”沁娘沉思道。
顾琛伸出一
根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的说:“我家夫人就是聪明。”
沁娘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问:“这莫非也是你设的局?”
顾琛顺势便蹭上了床,搂着她躺了下去,调整好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淡声道:“我不过是查到了这些年的军资粮饷都有些问题,还有那些各州的振灾款这些年都有些缩水,而且,我的人还查到,那个钱柄昆居然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按理说,钱柄昆跟其子钱仲良都死了,钱家上下男的都被发配充军了,女的入了奴籍,应当是无一能幸免,而当时在抄钱家的时候,大理寺反复核查过,按照他账本上记录的贪墨的数量来看,远不止从他家里抄出来的那些。
可是他们几乎将钱家上下都翻了个遍,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剩下的财物。
当时就推断,钱柄昆背后还有人,那大部分的财物应当都上供给他背后的大人物了,只是他们一时之间还不查不到他背后的那个大人物是谁。
那时还曾怀疑过是不是陵王,可如今看来,陵王的确是隐藏了实力,但却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贪那么多。
“那个姓钱的居然还有儿子?在哪?多大了?莫不是跟陵王一样吧?人家狡兔三窟,他们这些个人一个个的都狡兔三子啊!”沁娘感叹,这也是没谁了,难不成他们做坏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等东窗事发,最少还能保住自己的一丝血脉。
“你一定想不到,他那个儿子是谁。”顾琛一脸神秘的看着她说。
沁娘看了他好一会儿:“这人我也认得?”
顾琛点头,把玩着她的头发。
沁娘的好奇心瞬间就被他勾起来了,她抓着他不时撩拨她发丝的手问:“是谁啊?”
顾琛轻笑了一声,捏着她的脸:“你以前不是不好奇的吗?”
那时候只要他卖半点棺子,她立马调头就走,当真是毫不留情。
如今倒是真实多了。
“你说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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