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立马把早已准备好的点心和茶给端了上来,沁娘捏起一块精致的桃花饼,吃了一小口,那清新的桃花香立马溢满了口腔。
她满足的咽了下去,用舌头舔了舔齿间,点点头道:“这饼做得不错,我一会儿问问阿心能不能把方子给我,我回头也做一个。”她喝了口茶水,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后,才回答刚才秋桃的那个问题,“她何止是捡着宝了,比捡着宝了还高兴。”
毕竟,这世上能有本事制住鲁氏的,除了简国公外也没有别人了。
鲁氏即便再是小妾上位,她如今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简国公夫人,正二品的诰命,也为简国公府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他们这些人再不乐意,那也是名义上的长辈。
东临一向以孝治国,小辈们若是非要教训长辈,说出去名声就不好了。
所以,把在郊外养身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简国公接回来比什么都管用。
待沐知心回来以后,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顾家的长随在院外禀报,说顾琛在仪门处等她,她这才起身,离开了沐知心的院子,跟顾琛离开了承安候府。
“西南那边的事情,承安候查得如何了?”马车出了承安候府,沁娘问。
“不出我所料,那边不过是有点小异动,也并未达到暴动的地步,但长期以来克扣军饷却是真的,胡总兵数次上书给朝廷,但都信都被中途拦劫了,陛下这边从未得到过任何有关于西南那边有关于粮饷的奏报,所以胡总兵情急之下,就出了这么一招。”西南一乱,那有心人士总会蠢蠢欲动的。
他们想要趁机收服胡达轮,就得把事情捅到皇帝面前,这样一来,西南那边长期被扣军饷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宋怀那么想亲自去西南一趟,无非就是想要趁机拿到西南一带的兵权,可皇帝派承安候去了,承安候只忠君,势必会将事情的全部真相彻查个遍。
所以,这一路上,宋怀可没少派人暗杀他。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还算顺利,承安候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具体的奏报他已经呈给陛下了,相关的证据也递上去了,想必这个时候宋怀已经坐不住了。”这一次,他要宋怀的第一大臂膀言尚书也一并下马,否则,日后边关将士的粮还会再被克扣。
只要一想到边关数万将士在奋勇杀敌,而朝廷这些人却为了一己私利扯他们的后腿,顾琛眼眸里便迸射出一抹寒光。
果然,承安候回京不到两日,就听闻言尚书户部的左侍郎给推了出来,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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