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她,而且还走得那般的屈辱。
一想到这一点,唐婉面上的血色便一点一点的裉尽,眸中的恨意几乎要染红了眼眶,她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定定的看向宋怀问:“我就问殿下一句,殿下愿不愿做?”
坐在他们身后的沁娘跟顾琛,简直要被她口中猝不及防吐出的真相给惊呆了,原来那个孩子当真不是顾琛的,原来那夜她能进到林府,也是事先算计好了的。
而顾琛和林曜两个人都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相比起沁娘的震惊,顾琛内心却是复杂的,他先是惊了一下,随即便内心满是狂喜,他没有碰过唐婉,那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不曾背叛过沁娘。
那么,他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去沁园过夜了呢?
“好,你能帮我什么?”宋怀问。
他如今出门都是要乔装偷偷溜出来的,若是唐婉不能给他出力,那么他也不傻,要巴巴的给她当枪使。
“殿下,原来的户部尚书言建不是您的人吗?如今他虽然被降了职,但好歹也是曾经的户部尚书,怎么说也还是有些人脉和势力的,您不如给他带句话,让他想办法撺改一下拨往瑶县的银子数目,而我经商这么多年,我也攒了一些人脉,我自然也有办法令那些卖材料的商人以次充好,令那刚修成的堤坝不堪一击。”
“那就劳烦唐姑娘去言府跑一趟吧。”宋怀说着,将斗笠拿起来,重新戴到头上,随手在桌上放下一粒碎银子,“唐姑娘,你慢用,我就不奉陪了。”
宋怀如他所说的那般,事情谈完了立马就走人了,半刻钟都不敢多待,生怕万一哪个眼尖的看到了,回头又告到皇帝那里去,到时候他就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唐婉在宋怀离开后又多坐了一会儿,自顾自的又饮了一会儿茶,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待到那两个人离开以后,沁娘跟顾琛这边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琛才悠怨的开口道:“夫人,看吧,为夫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碰她。”
刚才在听到真相那一瞬,顾琛几乎都快要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掐死她了,那个女人,明明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却硬要扣在他头上,害得他这些天心里一直都像是在油锅里反复的滚着一般,他一边有些内疚自己当真杀了自己的亲骨肉,一边又痛恨自己碰了唐婉,辜负了沁娘。
天知道这些天来他是如何度过的,他没有一日是睡得踏实的。
却没有想到,从头到尾不过是这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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