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类,似乎在叉鱼,突然见了他,抬眉笑道:
“好俊的哥儿!”
‘……这…’
‘是五叔公么?’
李遂宁当然知道这位叔公早年有些荒唐事,一度荒唐到说长辈丧话的地步,甚至这个人还是自家先祖李曦晅,但他前世在湖上的时光实在接触不多,只见着这堂堂筑基修士在叉鱼,略有怪异,答道:
“晚辈遂宁…”
“嘿。”
这公子抬了木棍,似乎在观察他的表情,将木棍上的鱼给摘下来,笑道:
“我能不知道么!进来坐坐!”
李遂宁看他一身贵气,满面嬉笑,哪能与前世那面色苍白、仙基损伤的家主划到一块去?只是听惯了他命令,下意识地落在舟上。
李周暝一掀帘子,立刻有股暖风吹拂而出,内里的铜炉烧着红彤彤的炭火,却有一妙龄女子端坐其中,抱着琵琶,低眉等着。
“这……”
李遂宁吓了一跳,迈进去的半只脚又收回来,愣愣地看向李周暝。
李周暝面色感慨,摇头道:
“她出身寒微,流离失所,正巧撞上我,这春寒料峭的,让她暖一暖。”
“…”
李遂宁欲言又止。
‘这也很难取信于人啊…叔公。’
李周暝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将手中的鱼儿挂在一旁,回过身来,笑道:
“你别看她,她是穷苦孩子,哪里会弹这种高雅的东西,是入了舟却两手空空,我这人虚荣,附庸风雅,让她抱个琵琶妆点。”
李遂宁竟不知答他什么,只觉得喉咙干涩,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挨着边坐下,看着他倒酒,一时间竟然走了神。
前世最后一次饮酒,是与李周达…这位族中的叔公脾气暴烈,手段残忍,杀人无数,王渠绾领兵而下,与宋交战,李遂宁为他践行,看他慨然而出,战死北岸。
“咕嘟嘟……”
酒液澄清,香气扑鼻,李周暝一抬手,放到自己跟前,先抿一口,再给他倒,李遂宁静静地看着,听着李周暝嘿嘿一笑,略有心虚地道:
“今儿也就遇见了你,换做别人…我也懒得理他…只是…只是…”
他添了酒,道:
“可省得让咱夏大人晓得了…”
李遂宁这才想起他惧内,在湖上时,李周暝事事拗不过那位叔婆,到了南疆反倒不同了,夏绶鱼柔和起来成了贤内助…只是众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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