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管南镇抚司,不是让你去做好好先生,你要拿起上官的威仪,不能任由下面人欺瞒搪塞!”
“自正统年间起,辽东朝鲜那片地方,连续出了多少事端?南司千户一个一个撤换了多少?可结果呢……换汤不换药!”
“难道辽东那片地方,真就成了法外之地?”
“该查办的人,绝不可姑息,一定要把规矩立起来!”
这些话,李文钊全程认真听着记着,他甚至恨不得此时有纸笔,让他可以一字一句全部记下。
在他全神贯注之时,却又听到头顶雷鸣之声:“听到了没有?”
因其太过认真聆听的缘故,外表看起来似乎在走神,所以才又引来了这般诘问,这也称得上是无妄之灾了。
“微臣谨记,必当严遵圣意,做好本职!”李文钊当即表态。
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必须做点什么,才能给皇帝一个交代,最好是拿几颗人头人头来说话。
派在朝鲜和日本的人要查查,其他地方的人也得彻查,如此才算是深体圣意。
李文钊这边退下之后,只隔了半个时辰谕旨又到了北司,陈云泰连忙领着一帮佥事千户接旨。
这次虽是南司出了事,但为了攥紧手里的绳子,朱景洪决定得把北司敲打一番。
谕旨内容很简单,就是让北司以南司为鉴,好好梳理一下内部的问题,不要到时候又出什么事端来。
这可真是要了命,没有发现的问题要主动去找,倒不是说找不出来,问题是找出多大的事需要好好权衡。
最关键的是,谁也不能保证哪里不出乱子,毕竟北司前面千户所多,一个个又是天高皇帝远,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事。
锦衣卫南北二司,被朱景洪搞得鸡飞狗跳,而朝廷的急递在十天后,于乾盛二年三月初二送达汉城。
辽东那边,将上告案情保了秘,所以朝鲜这边不知道情况,当耿宗贵接到急递后,甚至怀疑起这东西的真实性。
再三核实无误后,耿宗贵最终下达指令,命人将在汉城逗留的孙绍祖羁押。
安东行都司内,孙绍祖被带进了大堂,此刻冷眼看着堂上的耿宗贵。
耿宗贵左右,分别是监军御史和太监,其下则是两位都指挥佥事,以及留守汉城的几位指挥。
急递是一种运输方式,本质上这东西是旨意,所以耿宗贵还得宣读一遍。
“耿将军,即便是要宣旨,也不必如此粗暴,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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