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婶婶的旧衣服。在婶婶中气十足的指令下,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家具的清洁任务都落在了他头上,路明非睡眼惺忪,把抹布从头上掀下来,用食指搓了搓鼻子,揩了一把鼻涕,用感冒失灵的鼻子嗅了嗅手,还能闻到淡淡的饺子馅儿的味道。
秦离趴在窗边,吸溜着豆浆,看着路明非忙上忙下。看着叔叔婶婶兴致勃勃的拿着路明泽从学校拿回来的什么图册计划着过年正月去哪儿玩。
“诶诶明非啊,你弟弟的房间先别进去洗,”婶婶突然一个箭步跳起来,灵活地把路明非从房间门口抓到了厕所,“你弟弟睡觉呢——哎!你轻点拖地!那么大声音楼下要投诉的。”
路明非打着哈欠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地。
等到中午,小胖子弟弟起来了,三口之家都坐下来听着路鸣泽高谈阔论,讨论新年去哪个国家旅行最为合适。
“我们学校楚子航过年说打算去非洲,哥,你知道吗?”
在这场谈话中,有时候需要路明非的反应作上下文的衔接。
“啊?”路明非正在清理冰箱上堆积的灰,一转头,不知道何年何月积攒的纸箱子从柜子上倒了下来,陈年老灰呛得他一阵咳嗽。
本来就因为在阳台包饺子被风吹得有些感冒,这灰一扬,路明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晶莹剔透的鼻涕快兜不住了。
“你看吧….他不晓得这些….要我说……..哎路明非你别嗷嗷打喷嚏了这边说话听不见啦……”
“好好好。”路明非含糊的回,看了眼脏兮兮的抹布,手头上实在没什么可以擦鼻涕的东西了,等会擦完这些就去擦路鸣泽的衣柜,他心起恶念,蛮小人的把鼻涕擤在了抹布上。
…反正他鼻子堵住了,抹布什么味他才不管呢。
秦离咬着吸管,颇为无语,有点吃不下去了。
除夕,初一,初二,路明非顶着浓浓鼻音,满脸困倦,起来帮婶婶煮饭,干活,切果盘招待客人,有时候,满座皆宾客时,路鸣泽表演些什么才艺,他抽空去帮路鸣泽拿什么国际友人寄来的新年信件新年贺卡。
初三,叔叔婶婶一家出去玩了,路明非本来也懒得去,以养病为理由留在家里。
来过家里的客人在路明非背后都难免说道,这孩子,过个年怎么这么没精神气,也不太爱说话,哎呀呀瞧瞧这性子。
初三路明非彻底病了,发起了高烧,秦离托着腮看着天空发呆,今天没情景剧看了,好无聊啊。
他瞟了一眼手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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