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满意。”
“无所谓,随他的便,反正他那边也有些未完成的设计,我到时可以批评回来.现在,第二件。”
他举起,或者说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只剑柄,但展示环节似乎只能到此为止。木门被推开,罗格·多恩,第七军团的基因原体昂首阔步地走入了房间之内。
他仍然一头白发,脚步坚定异常,如从山崖之上跃入谷底的巨石。他戴着手套,穿着长靴,身着一件与万年前相比在细节处多有不同的执政官制服,胸前原本应当佩戴着徽章的地方空白一片。
一进门,他便迅速地走向他的座位。
其余两人默默地看着他。
多恩似乎没有先开口的想法,而且,哪怕是坐于一把那般线条柔软的椅子里,他也仍然保持着正襟危坐。
脊背挺得笔直,双肩未曾有半分下落。看上去几乎像是一把宽厚的巨剑,直直地穿过了他的制服,将其下一切重量尽数承载.
巨剑的主人严肃地凝视着卡里尔,双眼如石雕家耗费毕生精力刻出的神迹,深邃到足以比拟群星之暗。过了好一会,他方才缓缓点头。
巨剑即刻落下,支撑脊背挺起的肌肉放松,他向后靠去,姿态已变得放松。右手自然垂下,从他脚边的酒水篮中伸手拿出了一瓶葡萄酒,随后直接拔出木塞,仰头灌下了一大口。
“我这里有杯子。”佩图拉博冷冷地说。
多恩没有理会这句话,他仍在饮酒,或者说,像饮水那样痛饮这瓶珍贵的白葡萄酒。
他不在乎它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来到这里,亦不去考虑酿造它的匠人曾对它有怎样的期许。他只是喝,只管喝,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渴了整整四天滴水未进的人那样,喉头滚动,一刻不停,直到最后一滴酒液也被他吞入腹中。
坐在一旁的卡里尔清晰地看见了他因仰头而暴露出的脖颈伤痕。
“.我太渴了。”多恩放下酒瓶,低沉地开口,声音似乎没有受到那伤口的影响。
“渴了就去喝水,而不是在这儿糟蹋我的收藏,你刚才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佩图拉博不耐烦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却伸手从自己脚边的篮中拿出了另一瓶酒,递给了他的兄弟。
它不像是多恩此前饮尽的那瓶白葡萄酒一样,有着奢华的瓶身设计。它仅仅只是一个暗色的玻璃瓶,瓶身上贴着一张以手工绘制的贴纸,有人以花体字在其上写下四个大字:重击入梦。
多恩接过它,看了看瓶身,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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