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叔,可否借一步说话!”
席温?安定席氏的长公子也来了?
杨玄价的大伯杨定之曾在泾州认知,曾得过席家不少照顾。
席家长公子亲自出面,这个面子他也不能不给。
“鱼家姐妹果然不简单……竟然能引动京兆韦氏,安定席氏一起来淌这趟浑水。可是为什么请到的都是公子哥,不叫家里大人出面找人……是了,是了,这都是当年平康里的交情……可如果席家长公子也和韦公子一般,言而无物,我又怎生好抽身事外?”
杨玄价心中虽然如此琢磨,但眼下却是满脸堆笑,迎向席温。
“厚君贤侄,何事如此神秘……”
席温将长辈唤到无人处,似乎有些失礼。
但是当他借着身体的阻挡从怀中取出某物的时候,杨玄价只扫到那东西一眼,便立即出手阻止席温,“贤侄无需如此麻烦。他有什么想要交待的吗?”
席温将怀中的东西放好,向杨玄价附耳低声说道,“喊冤的鱼家二小姐是他的朋友。”
“什么?”,杨玄价目光一缩,紧紧地盯住席温,仿佛是要再确认些什么。
席温用力地点了点头,“此事无虚。他们相识的经过,我也略知一二。公子待她,与众不同。”
席温说得非常晦涩,但是杨玄价这只老狐狸又怎会听不懂?
他瘪着嘴,点了点头,“贤职你说这件事情如何收场比较好啊?”
“雷劈小雁塔,异相生冤情。不如由杨将军请命,彻查鱼幼薇失踪案。”
“这,你可知道这背后……嗯……你懂的。”
席温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都是因为李亿家的那头河东狮,裴文德背着裴老找了田令孜……”
“艹!浪费公众资源!岂有此理,竟有此事!”,田令孜的义父田务澄和杨家分数宦官的两个派系,历来不睦。杨玄价听说背后竟有田家人在做推手,立刻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为官到了他这个年纪多半老成持重,他骂虽然骂得快,却没有立刻答应席温,只是追问道,“贤侄可有证据?”
席温点了点头,“他们是在南城杜记布装动的手。杜老板认出了人群里的陈大,陈二。那两个人本是田令孜的亲哥哥。”
“就这?”
“暂时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席温指了指胸口,“这位已经派人去找陈大和陈二的麻烦了。”
“那好,这票,我做了!等着你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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