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白衣见谢傅优哉游哉,似游山玩水一般,忍不住说道:“你能走快一点吗?”
谢傅立即怼了一句:“没看见我受伤了,你怎么像庵里的老尼姑一样尖酸刻薄。”
“你!”
御白衣根本不会跟人吵架,或者说根本没跟人吵过架,任人见了她都是对她带着三分敬重,她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姑爷,怎么跟市井的二流子一般。
这种货色别说小姐了,就是王府内的婢女也看不上啊。
因为谢傅从小生活环境的原因,他的身上既有高飘的书香儒气,也有接地气的市井之俗,说白了就是雅得来,也俗得来,既饱含内涵又不去真实平凡、
谢傅见御白衣绷着脸容,似在忍受,笑道:“好了,御仙子你就多体谅我这个普通人。”
也需掌握个度,别把人家给整翻脸了。
李徽容笑笑,她是个何时何地都云澹风轻的人,倒是留心起谢傅的脚印的,相比起自己和御白衣的脚印有若羽沾,谢傅的脚印却又沉又深,像那进山打猎的老猎人。
不过一时之间还是难以判断他是武道全无,还是伪装的,虽说可能用了美男计,可从景教圣女手上脱身,还是有点蹊跷。
嘴上澹澹问了一句:“我听说上回王小姐招亲,谢公子可是在一众名阀公子中脱颖而出,文武夺得头魁。”
谢傅谦虚道;“侥幸而已。”
李徽容笑道:“据我所知,那一次可是有不少高手到场,陆文麟陆公子是归云宗中的翘楚,还有苏州武道第一人顾玄,这可侥幸不来。”
涉及王阀,御白衣也在暗暗聆听,听到那一次的竞争对手还有顾玄,不由暗暗心惊,他能胜过顾玄?
谢傅笑道:“李小姐,不瞒你说,是三爷谦让,我哪里是三爷的对手。你既然知晓那次招亲,就应该知道那次求亲的就是那几位公子,其他高手只不过是为替人扫平竞争对手,若是被三爷夺得头魁,就算王小姐愿意,王家也不愿意。”
御白衣听到这里方才释然。
李徽容笑道:“苏州武道第一人配国士无双,一武一文也不是不可以。”
谢傅笑道:“是,是我不配。”
“谢公子言重了,你文采武功出类拔群,胜在年轻,前途不可限量,我想王小姐也正是看中你这一点。”
谢傅看了李徽容一眼,他反而不太喜欢和李徽容这种文绉绉的说法方式,更喜欢昨夜一般畅所欲言,直接道:“李小姐,咱不要拐弯抹角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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