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如果想活命,就要听自己的。
郑佩佩慌忙点头,疼痛和恐惧无法让她理智的思考,再说自己能活着就好,管他以后呢。
那老人把马桶移开,里面居然倦曲着一个婴儿的骸骨,老人嘿嘿一笑。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养小鬼。”
郑佩佩惊骇她居然在牢房里面帮着一个“小鬼”。
老人看出她的心思,“有哪里比在牢房养这玩意更放心,谁也想不到我草鬼婆早已不在湘西,却躲在香港的监狱,嘿嘿。”
她又把床单扯下一条布条,塞在郑佩佩的嘴巴里,让她忍住,从自己的头发里取出一根银针,抓着郑佩佩的手指,把银针扎进她的指甲缝里。
十指连心,郑佩佩痛的冷汗直冒,黑色的血珠从指甲里流出,滴在那个死去的婴儿嘴里,老人依次把她五根手指都放血,那条红线已经无影无踪。
老人跪在婴儿面前,“一煞阴阳分,二煞鬼怪惊,三煞地府开,四煞随欲心,五煞婴儿啼,血煞成。”
果然那婴儿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老人面露欣喜之色。
又把马桶堵上,之后每一晚都会给郑佩佩放血,然后虔诚的跪在婴儿面前,喃喃自语。
郑佩佩从哪以后手掌再也没痛过,但是这一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头颅硕大的婴儿,痛苦的说,“你养的我,又杀了我,我会回来的。”
她把这个梦讲给老人听,老人笑笑,“这就是把你的那个小鬼送走了,放心,以后你不会有事了,但是,是我这供养的小鬼赶走了它,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家这个小鬼,不然的话,它还会回来杀了你的。”
郑佩佩听她说以后都要用自己的血供养这个小鬼,顿时觉得自己无非从这个坑跳到另外一个坑。
老人阴测测的说道,“不想用血供养它也可以,你把它带出去,用处女血来喂它,等它睁开眼睛,你就可以离开了。”
郑佩佩说“那我怎么离开?”
老人叫她不用管,到了夜晚,他们地牢房门居然自己打开。
她包着那个僵硬的死婴,一路上没有一个人阻拦。
出了门,看到一个老道,那老道把她带离香港,来到这里。
她按照老人的指示,用金箔包裹着婴儿,然后老道把这里让给她住,就是这个酒庄。
罗博心想,“那个老道应该就是陈北玄了。”
“你在这喂了十年小鬼?你和那个草鬼婆怎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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