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没料到先生格调如此之高,暗自佩服。
不由得拿他和张良相比,“先生和子房都有大本事!”
罗博咬牙切齿道,“子房才是自己的绊脚石,此人运筹帷幄,可恨自己不能用法术,不然必定先干掉他。”
项羽手捧孙子兵法,“他会不会阻止刘老儿称帝建国?”
他阻止不了,刘邦年事已高,又打败不可一世的楚霸王,肯定会建国,就怕张良会献计兵围会稽郡,天下人都认为你已经死去,唯独他不会相信,灌婴和英布带领大军必至,不管你死没死,张良定会收复会稽,这样他才安心。等我做完一件事,就离开此地。”
项羽怒道,“樊哙夏侯婴,屠狗牵马之辈;周勃灌婴,织席贩履之徒。也敢欺我!”
忽又想到自己不能动怒,转而笑脸,“先生莫打我!”
罗博没有打他,自己也怕把他锐气打没了。
“去哪?”项羽赶紧转移话题。
“泗水,东海!”
“先生让我南上?”
“不错,那里有你的残余势力,不能让刘邦围剿,需要保存革命的种子!”
项羽已经把他们丢弃了,此时迷茫道,“都被围住了,怎么保?”
罗博矜持一笑,“游击战!”
项羽更加不懂了。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退我追、敌疲我打.”
“先生明示!”
“睡觉,等我回来就下山。”
“先生去哪?”
“莫问!”
罗博下山后,牵过项庄留下的两匹快马,乘着夜色,直奔东越而去。
是夜,驺无诸大发雷霆,吴芮居然送来一封信,信中尽是申饬之言,一口一个教外之地,野蛮之人,背信弃义,西楚亡就看中锅边肉,贪相尽显,后来还来一句“先祖勾践亡国之鉴,忘否?”
使者就立于庭前,负手而立,倨傲道,“请越王手信一封,道明原委,不然……”
越王咬着牙根,“不然怎样?大兵压境?我东越可不怕!”
使者冷哼两声当做回答。
“一次刺杀事件,居然扯出先祖之辱!”越王腹诽道。
“但是天下初定,不宜再生事端!解释清楚就好!”
越王忍着脾气,拿出纸笔,刚要落墨,“且慢!”
驺无诸惊讶的抬头,只叫殿前侍卫押着一人,“何人?何事?”
那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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