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可解乏,现在兵临城下白酒还是少喝为妙!”
灌婴再次邹起眉头,“莫非这酒。。。。要不你喝了吧!本将军不喜!”
吴芮沮丧道,“莫非将军怕我下毒,那我先喝一口。”
说罢,他浅尝一口,又被杯子递给灌婴。
灌婴惭愧道,“是我误会了,吴王说的是,不应心生嫌隙,我干了!”
说罢,一饮而尽。
吴芮拿着酒杯赶紧离开,灌婴看着他匆忙的步伐有些不解。
吴芮出门后,赶紧吩咐手下拿来甘草,吴芮喝下的蒙汗药不多,药效甚微,用甘草解毒后,又悄悄走到灌婴门口,看到他躺在地上,才长舒一口气。
终于捆好了,这可是名将,吴芮不放心,又拿来一根绳子,绑在灌婴的身上,门外一只眼睛偷偷地注视着这一切。
。。。。。。
“什么!”
英布不敢相信探子所说的话,“灌婴被吴芮绑了?”
“小人亲眼所见,这两天城外一直喊着交出灌婴,吴王本就是墙头草,所以。。。”
英布在房间里团团转,如果灌婴,吴王和项羽,越王他们僵持着,自己还能多考虑下后路,现在项羽才在城下两天,吴王就绑了灌婴去讨好项羽。
我该怎么办呢?
去投靠项羽?
不可能,不可能,我从他那反出来的,怎么可能再回去。
回去,去长安?赵汉王?
傻子才去,这老头自己都围在白登山了,那里可是天寒地冻,不被杀时也被冻死,再说,回去面对那个吕雉,比项羽还残忍。
突然他闪过一个想法,去梁国。
投靠彭越,不可能的,织履之辈,我去投靠他,可笑,听说栾布死了,樊哙在找他麻烦,我趁机去占了梁国,自立为王,反正他反了,如果汉王回来,就说替他剔除反骨,如果汉王不回来,我就自立为王,总好过江东,这里人都视我为叛徒,早就没有立锥之地了,如果项羽赢了,自己想跑都跑不了了,想到项羽的暴戾,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跑吧,趁着手里有十万大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
跑了,淮南王跑了?
吴芮同样在房间渡步,“他是反了还是没反?”
“不。。。不知道?”
“不要脸啊,你要是反了,我还能理解,你屁都不放一个,不吭一声就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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