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大地渐渐缩小,直到穿透云雾。≌菠≯萝≯小≌说
木舟才平稳了下来。
放眼过去,尽是白色云海,云海的尽头透着红色的余晖。
洒在云海之上,变幻出了仙境般的美丽。
绚丽的景色看得人沉醉。
整支木舟在云海间游荡前行,那名中年男子双手负立,站立在木舟的船头。
仍由余辉洒落在他的身上。
浑然一副世外仙人的派头。
在木舟上的锦衣青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眼前的景象。
早就惊呆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那名中年男子也从船头走了下来。
见中年男子走来,敖寒站起身来,行礼道:“敖寒见过师兄。”
敖寒的态度,和从头到尾的波澜不惊,他都看在眼里,很是满意。
想当年,他第一次乘坐木舟的时候,表现出的模样就差太多了。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你虽然持有纯阳宗的门令,可是未过纯阳宗入门测验之前,还算不得纯阳弟子,这声师兄现在还叫不得,我名凤余年,怎么称呼随意,我辈求道,不在乎这些俗名。”
这凤余年虽然喜欢装格调,可人还算不错。
敖寒笑着便叫了声:“凤大哥。”
凤余年点了点头:“我年岁长些,叫声凤大哥你也不吃亏。”
“凤......凤大哥。”
这时从舟尾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凤余年和敖寒同时将目光投去。
那锦衣青年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那锦衣青年,凤余年的老脸一红,要不是为了在敖寒面前维护宗门形象,不至于只有敖寒一个弟子。
他怎么会见人就直接带走。
“你可是从失落之地而来?”凤余年问道。
那锦衣青年点了点头。
“你可有纯阳宗令牌?”
锦衣青年点了点头,想着不对,又连忙摇了摇头。
凤余年眉头一簇。
没有明白这锦衣青年点头又摇头是怎么个意思。
那锦衣青年见凤余年似乎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我本来是有的,但是被人抢走了。”
“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件事,这锦衣青年的脸上就显露出一股恨意。
说道:“我叫宁翼,本是越国国公府的公子,两个月前机缘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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