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的人太少,本钱就不够,想要搅乱山东各地,底气就不是很足。”
“对了老爷。”
老仆似想到了什么,“在山东布下的暗产中,有一家在兖州治下,先前似有闻香教的人找过,不过最终却不了了之了。”
“闻香教?”
范永斗眼前一亮,“怎么将他们给忘了,每逢大灾之下,便是他们四起之时,特别是山东、河南等地,私下结社很多,此事当初为何没有告诉某?”
“小的~”
老仆一时语塞,那时候的范家,主要精力皆集中在口外走私上,刨去上下打点花去的银钱,这一去一回赚的银子依旧惊人,似关内的这些买卖,只是有备无患下的预留。
毕竟在朝廷关停榷关后,向口外进行生意上的往来,一旦被查出来的话,那便是杀头的死罪。
“行了,不说这些了。”
范永斗见到此幕,也知晓是什么情况,随后便开口道:“等到了山东后,要设法跟这些人取得联系才行。”
“是。”
老仆当即点头应道。
错非是此前厂卫密赴张家口,将他们的买卖全给查获了,此刻的他,也断然不会待在此地。
对于关内所置下的暗产,先前并没有得范永斗的重视,能够起到销赃的作用就行,也恰恰是这样吧,负责这些暗产的群体,皆是范家的家生子,深得范永斗的信任,不过一切也就仅限于此了。
“对了,你谴派可靠人手,去找佟养性他们。”
在想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后,范永斗又想到一帮人,伸手对老仆说道:“想要见我范永斗的话,就去山东,想要搅乱山东,仅靠咱们还不够,某记得他们女真,当初为刺探到明廷情况,可谴派有暗桩安插在山东。”
“那要是佟养性他们不去呢?”
老仆却有些担忧道:“毕竟最近京畿这边,有不少锦衣卫旗校出动,这是否会让佟养性他们忌惮?”
“他们会去的。”
范永斗冷笑道:“眼下最急的不是咱们,而是佟养性他们,别忘了,老奴在辽损失那般大,这心里必然是憋着火气的。”
“跟老奴暗中合作这么久,某太清楚此人的脾性了,那向来是有仇必报,放着辽东这块肥肉不咬下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别看范永斗亲赴建虏八旗实控地域的次数很少,跟努尔哈赤碰面的更少,但仅仅是见过那几面,范永斗便知晓努尔哈赤的脾气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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